盛世的小黎总携美艳女伴亲密一舞,远比某某公司与弄弄企业家族联姻要有卖点。
坐在盛世酒店行政办公室,密切关注酒会内场一举一动的沈冬立刻吩咐人去跟媒体打招呼。酒会结束,一张照片一万买断。
一曲跳完,黎瑾末被童阅放过。
生意场上那套交际他不习惯,骨子里的军校作风才是他的行为准则。
秦博安能应付得游刃有余,他可就算了。如果不是童阅跳得开心,他是决计不会陪着跳的。
看童阅跟几个同龄的女性一起热聊,黎瑾末取了杯香槟往何晓妍的父亲那里走去。
何总跟几个公司的董事闲聊,黎瑾末的到来让众人都噤了声。黎瑾末也不在意,自顾坐到何总对面的沙发上。
“何总,恭喜。”黎瑾末举举杯子,笑道。他今天心情好,何家很幸运。
何总尴尬一笑,向旁边的几个董事递了眼色。
他是放出盛世接班人身受重伤的风,想要趁着盛世大乱吞掉盛世的一家子公司,但他也没落下好处。
这一个多月来,何氏的生意被盛世抢走不少,哪一个都得损失高达上百万。
他一点也不想在订婚宴上碰上盛世,哪知康家上赶着送去请帖。
“小黎总,您太客气了。承您吉言,老爷子身体还好吧?”
“外公身体硬朗。”黎瑾末星眸看向何总,又道,“如果没人动盛世,那外公会更好。”
何总手不安的握紧了酒杯,黎瑾末这是算账来了!
谁都知道何氏吞盛世子公司的事,黎瑾末此刻提这事,就是为了给何氏难堪。
“小黎总,何家今日订婚,您看……”
黎瑾末瞥一眼想要帮腔的人,笑道:“是,我也挑的吉日。”
几人纷纷佯装听不懂,不再帮腔。
黎瑾末挑的吉日,挑人家订婚的日子打压。
“小黎总,我们也是为了企业发展……何氏没有得到好处,这里外里也亏损了上千万了……”何总着急地辩解。
“为了何氏您的苦衷我能理解,盛世本来也不该强人所难。但新帐旧帐总要一块算,如今是我想放何氏一码,也有人不让。”
何总看着这个沉稳如斯的人,汗如雨下:“何氏,何氏也没得罪别人了……”
黎瑾末朝着坐在高脚椅上气定神闲看着他们这边的秦超,问道:“秦家的新少爷,您不会不认识吧?”
何总回头看了一眼,立刻否认:“绝不认识,绝不认识!小黎总,他不过是秦家的私生子,何氏不敢深交的。”
万丰秦博安是黎瑾末的挚友,盛世的不折不扣的小少爷,与秦超相交那不相当于与盛世为敌么,何氏哪里还敢趟秦家的浑水。
“您是不敢深交,可您的宝贝女儿招惹不该惹的人。这笔账,何氏得担起来。”
将魏蓝的照片给秦超,是何晓妍的手笔。秦博安在股份大战中满盘皆输,当然得算在何氏头上。
“小,小黎总……何氏不知情啊,我女儿……晓妍她不懂事,您高抬贵手……”
见黎瑾末不理他,何总想追上去,被身旁的几个董事拉住。
“老何,你还是去问问你女儿吧!得罪盛世那是生意场上的事,牵连秦家才是根源!”
何总立马给何晓妍打电话。
漳州市的黄家这两天破产,就是盛世的打压。听黎瑾末的意思,何晓妍背着他得罪秦家了。
就算盛世能放过何家,秦博安也不会放过何家。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说秦博安在盛世的权利,就说他借助万丰吞下如今风雨飘摇的何家也是分分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