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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必要等别人纠缠上来，先做安排就是了。

“昭芸前几日才回来的。”程隋道，“安顿好了之后，今儿才过来的。”

“先生，明日，昭芸就回柴家。”柴昭芸来时就下定决心，“脸不一样，基因不可能骗人，克隆是违法的，克隆人也没有那些记忆。”

柴昭芸不怕那些人为难她，那些人为难她才好呢，那她才好狠狠地把他们踩在脚底下。

柴家人早就疯了，没有几个正常的，就算有正常的，也是死的死，伤的伤。这样的柴家就没有必要继续下去，柴昭芸一点都不喜欢他们说柴家人的疯狂是骨子里的，是携带在基因里的，是还没出生就已经有的。

柴家不是没有正常人，是柴家的教育有问题，那些人的心，他们的思想，他们自己有问题却怪罪所谓的基因。

基因遗传固然有一部分因素，后天原因更大。

“表哥的双腿已经能站起来了。”柴昭芸说到这儿，心情就好了不少，“多亏先生，表哥好了，姑姑的头发都没有那么白了。”

柴昭芸这些年在外不是一个人，还有她姑姑，她表哥，他们也是受到柴家迫害的人。他们这些人就是太过正常，不够另类，不懂得他们的疯狂。

为了他们这些正常的人，为了美好的未来，他们必须站出来。

“……”柏清风看向程隋，对方什么时候做了这么多事情。

“巧合罢了。”程隋当初真的不知道柴昭芸是这个柴家的人，况且他收了人家的诊金给人治疗，那也是极为正常的一件事情。

哪家医生治疗师会去问病人的家事，程隋没问，就是收钱。

“我们之间也巧啊，去你的地盘卖药剂，遇见了你。”程隋道。

“不一样。”柏清风心想，这哪里能一样呢，“我们之间是美好的遇见。”

“我和表哥与先生，那也是美好的遇见。”柴昭芸觉得柏清风说的不对，“遇见了先生，我活下来了，表哥也能站起来。”

“……”柏清风心累，感觉自己成了多余的存在。

柴昭芸走了，她要准备准备去柴家，要光明正大地回去，大大方方地回去。

茶壶里的差还是热的，柏清风没有去倒茶，便是看着程隋。

“哪里不对吗？”程隋疑惑。

“就是想我该拿什么保护你。”柏清风心疼心上人，“以前，都是你一个人撑着吧，没有人护着你，才需要这么坚强。”

因为没有人护着，就需要自己一个人多想，把方方面面都想到。因为一个人，就不敢强出头，怕做无用功，怕自己辛辛苦苦所努力来的一切成了泡影。

“辛苦奋斗一点点地得来的，便更加珍惜。”柏清风体会到了这一点。

“你……”程隋对上柏清风的眼睛，看到对方微红的眼睛，看到了对方眼底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