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心里一暖,说:“镇上的庙会已经赶完了,最近两天正好有空出去转转。不过你的脚伤,能不能让我看看?”
这都已经伤了这么长时间,没道理还没康复。
盛宴听了,不好意思地往旁边挪了挪脚:“一半天去看医生吧。我的脚挺臭的,你还是别看了。”
祝卿安说:“咱们都已经快结婚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话音一落,祝卿安一抹嘴,蹲下身子就要帮盛宴脱鞋。
吓得盛宴连忙表示自己来,小心翼翼地脱掉鞋袜,拆掉厚厚的纱布之后。
借着头顶不再刺眼的橙色夕阳,祝卿安清楚看到,盛宴脚底被玻璃扎伤的伤口处依旧有个骇人的血窟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拆纱布的时候撕扯到了伤口的原因,他脚上的伤口居然还在往外沁血。
“这都多久了,你的脚伤怎么还没好?”祝卿安一脸惊愕。
混末世的时候,她也经常在战斗中受伤,不算严重的皮外伤,只需要外敷一点草药,再口服几天消炎药,没多久就能结痂康复。
可是盛宴脚上的伤势,前前后后算一下,差不多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居然还没有好利索!
“你是怎么处理的伤口?找谁拿的药?为什么伤口的创面这么大?”
仔细查看过伤口之后,祝卿安满心狐疑。
玻璃扎过的伤口,应该只划破一道血口子才对,没道理创面比鸡蛋黄还要大。
“最开始我先去镇上的卫生所处理了伤口,找医生拿掉了扎在脚底的玻璃碎片。后来为了方便,一直找村医帮忙拿药换药。这段时间我脚上的伤口脓点反反复复,我用匕首自己割了长脓的地方,慢慢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盛宴描述这件事的时候语速平静,可是祝卿安却听的心惊肉跳。
她自己也曾受过伤,很清楚伤口发脓的时候有多疼,也可以想象的到,用匕首割掉脓点时会有多疼。
她抬头看着盛宴,说:“其他的事情先放一放,明天我陪你一起去看医生!”
盛宴看她一脸笃定的表情,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宠爱她一辈子!
可能那天被盛宴脚上的伤口惊到了。
当天晚上,祝卿安梦到自己杀了一晚上的丧尸。
早晨起床的时候一阵腰酸背疼,心里暗骂丧尸没人性,都已经穿到80年代了,还变着法的折腾她。
盛宴为了避免坐在自行车大梁上的尴尬,坚持要乘坐大巴车出门。
两个人站在村口的马路边,不仅和来往过路的村里人轮番打了一遍招呼,就连大巴车上的售票员,看见他俩时,也兴奋地絮叨个不停。
尤其听说祝卿安准备带着盛宴去县城找索医生看脚伤时,售票员刘姐兴奋地拉着祝卿安说长道短,几乎把索医生的生平经历和性格本事,念叨了个七七八八。
车上有熟悉索医生的,时不时跟着附和两句,跟着刘姐一起夸赞索医生的医德高尚医术高超,就是脾气有点古怪。
终于抵达县城,祝卿安和盛宴一起下车的时候,刘姐颇为担心地拉着她的手嘱咐道:“记住姐说的话,要是索医生骂你就乖乖听着,千万不要顶嘴。其他的事再大,也没有给咱看病这事大。”
祝卿安连连点头:“姐,你就放心吧,我都记下了。”
同时心里也在暗暗好奇,被刘姐吹嘘的如神仙下凡一般的索医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神奇人物。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