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杀本王吗?”燕南铮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亲昵得好似灵魂交融。
“杀!”兰卿晓口是心非地说道。
“那本王先吃个够本,再让你杀死。”
他哑声轻笑,带着胸腔里的微微震动,更是性感撩人。
她又气恼又窘迫,气呼呼地转过头去。
“去存墨阁好不好?”
“不去!”
“你想在这儿?”
“不是!奴婢要回去!”
“本王(可)以送你回去,不过你要先说一句话。”
“说什么?”兰卿晓怀疑,这还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燕王?
“说你喜欢本王。”
“不喜欢!”
“女子一向口是心非,不喜欢就是喜欢。”燕南铮的眉宇点缀着愉悦的轻笑。
“你姓赖的吗?”她无可奈何地瞪他,生气的模样俏丽清媚,又有几分可爱。
他看得心猿意马,忍不住偷香窃玉,在她的唇瓣轻啄一下。
兰卿晓更气了,“快放奴婢下去!”
他揉抚她的后脑,眸色深沉,“今后我不自称‘本王’,你也不说‘奴婢’,可好?”
她的心弦再次颤动起来,本王、奴婢的自称代表了他们之间尊卑有别,现在他提出这事,是真心的吗?真的不介意她的出身吗?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他。
是的,她心软了。可是,她清醒地知道,自己不能心软,不能冒险。
燕南铮见她神色怔忪,知道她动摇了,怜爱地抱紧她。
兰卿晓挣扎道:“奴婢的腿麻了,奴婢要下去。”
“说‘我’。”
“我的腿麻了,我要下去!”她巴不得说“我”呢,自称奴婢她还觉得不爽呢。
“不行。”他淡淡道。
“你!”她气得咬牙切词好。
燕南铮让她换了个姿势,从身后抱住她,让她的双腿自然下垂,这样就不会酸麻。
如此一来,她的后背贴着他温热的胸膛,似被文火烤炙。
努力了一番,还是无法脱离魔爪,她抹了一把辛酸泪。
“殿下如何猜到那四桩命案与萧太妃有关?如何猜到萧太妃与月昭仪是母女?”她提起这事,分散他的注意力。
“月昭仪的观音像丝帕遗落在凶案现场,的确有杀人嫌疑。不过,她认罪那么痛快,根本不像冷酷凶残的真凶,我吩咐鬼见愁去查她,果然查到一些事。”他轻轻摩挲她的脸颊。
“查到什么?”她一边闪躲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