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处理的部位经这么一提,黏腻触感更加明显,我不适地挪了挪身躯,体液浇淋后布料黏在肉身上的紧缚感就在两腿中间。
你把我?
你把我怎么了?
书歆不说话,似乎认罪已经用尽她此刻最大的勇气。她或许不是故意要做出委屈的样子,可是嘴角下撇的小模样简直像我在欺负她。
更何况现在我的手还在她裙子里摸着那个部位。
我干脆将裙子掀了起来,原先抓住我手腕的人此刻好心且及时地将裙摆往上拢,露出不比我睡裤里干净到哪里去的情形,让我看了个透彻。
我扶额,叹了一口气。
呜她听到我似是无力责备的吐息,泪珠开始在眼角汇集,真是难伺候的表妹。
没生气,不要哭。将她揽进怀里,我轻轻拍她的背,立场突然倒了过来。
毕竟抓着裙摆对我露出白浊糊满了的下体,要是她再哭,好像做了混蛋事的真的就是我了。
书歆是想要了,对不对?早上起来想要了?
捧着女孩的脸细细啄吻,说实话,我有些释然,至少这为我那个龌龊的梦做了某种程度的解释,我一定是无意识地被身边的女孩索取过度才有那种荒诞的梦境,而不是我的本心。
所以我怎么会对罪魁祸首的表妹生气得起来呢?开心还差不多。
环住我腰的手讨好地抚摸,她伸着脖子回应我细碎的吻,我的身子似乎又烧起来了,驱散体内的阴寒。
她的身体也渐渐放松,嗯喜欢表姐对不起我没有节制
接受她的道歉,我只是嘱咐,下次直接叫我起来,好吗?
嗯表妹的指尖没入我的衣摆,在腰际打转,摸蹭我的肌肤。
气氛又旖旎,本来就没开灯,只有月色包裹着她。
我摸上她的发丝,压着她躺倒回床上,将勾勒她柔和颈线的月光遮断。
我做了不好的噩梦。吻着她平缓的脉动,我说,像做噩梦的孩子对母亲倾述一般。
嗯共享亲密时间的少女用掌与指握住我的腰肢,令我陷入安心的漩涡,做了什么梦?她用圆润的指甲轻点我的脊椎骨,徐徐地上滑,如同羽毛扫过。
我在她身上倒吸一口气,浑身汗毛倒立,全身颤抖了一刻。
腿间被我唾弃的事物似是被她的拨动唤醒,微弯地挺翘起来,紧紧抵住裤子的布料。
书歆的睫毛扫在我的耳廓,大概是弯了眼睛偷笑我在她手里的反应太过诚实与热情,明明是个病怏怏的人。
做了你和我遇到不好的事的梦。
我重新贴上她的脖颈,唇间的脉搏一跳一动地,回吻我。
那我们现在做一些好的事,忘掉不好的事吧。
她的提议仿佛不容置疑,手径直划过腰侧,拇指插入裤腰微一用力,就剥开我。
我笑了,屈膝坐起来,握住腿间由她亲力扒拉后露出的东西,书歆补偿我?
因为都是我的错她覆上我的手微微握紧。性具隔着我们交缠的长指被挤压着,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我眯上眼睛,那我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