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歆哀嚎出来,少女音又吟出熟悉的哭腔。
她受不了身下的这个人禁欲却又渴望肉欲的样子,只好挺着腰杆操着肉棒滋啵滋啵捣弄蜜穴,报复似的要把可爱到要命的表姐肏开来。
毕竟她只能靠肉棒行凶。
哈哈你才可爱啊!
沈书歆抱着腿就是没头没脑地干进穴里,比本人可怕多了的肉物绷着不平滑的经脉无数次刮蹭渗汁肉壁。她吮着表姐的大腿留下一串斑驳的红,接着重重咬着吸了一口,胯下一番大开大合的顶撞表姐。淫靡的拍击声和水声回响在房间内,缭绕在耳边。
姜鸢被表妹一嘴啃得喘出一口闷气,下半身是急不可耐的催命肏干,催得她心跳加快,不自禁地捏紧乳尖搓着乳肉让快意更加澎湃。
表妹忘情地大肏着狠肏着她肉欲的根源,酥爽的快意不断从交媾的地方爬上头皮,肉棒来来回回终于对准表姐深处就又是一个射。揪紧了的小臀晃悠,肉根磨着蚌肉扭动,好像真的要写进去什么。
体内肉芯被庞大的茎肉连番敲打得快乐至极却又残败不堪。所有的刺激推着她往高处,她绷住身子绞上肉棍火热的柱身,也弓着腰,撑开了小肚皮,迎接冲刷她意识的高潮和生殖腔的饱胀感。
表姐
大半个晚上过去后,沈书歆趴在亲戚姐姐的身上,猫咪舔奶似的舔着嫩红的肉实,自己的红蕊磨挠那人的腰肋,酥酥痒痒的。
嗯?
姜鸢的生殖腔里再也装不下了,但表妹半硬不软的肉棍还塞着甬道,俏皮地小幅度挺动。
杏子一般覆着细小绒毛的可爱囊球贴在两腿间的肌肤,蹭悠蹭悠。
肉肉的小表妹每挺一次,里面的稠浊就会挤出一点,沿着柱身一路挤出穴口,一小汪一小汪,打湿两人糊在一起的微卷栗毛。
你检查了吗?
舌头在和肉蔻缠绵,声音有些黏糊。
我射了四次写了四个字母嘻
少女含着乳肉欣喜地窃笑,像是偷偷做了什么壮举。
啊
她不知道,每次她射进来,脑海里是一片新年夜的烟花火光太舒服了她有点忘了那是一道什么题,一道什么函数题。
下次再好好辅导学习吧,她现在想睡觉。
于是她随便应了一句:四个字母?
没了肉体的拍击声,熄灯的寝室恢复原本的宁静,催人入睡。
忽然下身传来一声听得清脆的啵。她感觉自己像解开了的水气球,开口处源源不断地泄出汁水和白糊,难免有一丝通畅感。
朦朦胧胧的视野里出现蒙着月光的熟悉轮廓,她似乎吻住了自己的唇角,因为那里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柔软。
表姐爱情和亲情有一点不一样
少女软糯的咬字裹着热意以及她道不明的情意,渡进她的嘴里。
爱情是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