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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1页）

艾伦闭上了眼睛：&ldo;什么地方？&rdo;

&ldo;他们在第三街下面的暴雨排水沟里，公园旁边。巴姆找到的。&rdo;

&ldo;哎呀，上帝。&rdo;

&ldo;看起来很糟糕。没有实验室的协助，我们得不到确定的身份。你能否出来到那里见我们？&rdo;

&ldo;我将在十点钟到那里。给平科恩打电话。&rdo;

&ldo;会打的。&rdo;

艾伦挂了电话。一天里面三起案件。他抓起肩上枪套和磁带录音机。他得给凯茜讲，等待是件坏事？

杀人案很糟糕。

杀人案糟糕得很。

三

当她把兰迪绑在柱子上的时候，卡特莉娜哭了。

车库很暗，惟一的照明就是一支昏暗的脏兮兮的日光灯，它透过孤零零的窗户那积满污垢的玻璃在那里窥视。她为黑暗而高兴，为很难看见而感到愉快。她不是为惩罚他儿子而高兴，在她打其儿子时，根本就不想看见他的脸。

为什么上帝要这样对待她？

兰迪在西雅图时多好。至少在结束那里生活之前是好的。在……发生事件之间已经好几年了。在汉克事件以后，在他们决定搬家以后，在她惩罚他以后，她把情况向他作了说明。而他似乎也明白了这一点。

现在他们需要又一次搬家。

&ldo;妈！&rdo;兰迪说。

卡特莉娜拉紧绳子，两倍、三倍地拉紧在绳子上打的结。她没有回答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她知道这里有一部分是她的错。她应该更小心一点，应该采取更好的监禁措施。他的手很巧，干起来很聪明；她应该知道的是，在他掌握锁以前，这仅仅是一个时间问题。

她撕开了他衬衣的背面，然后走到长凳那里，拿起了封嘴巴的东西。她把它绑在他嘴巴周围。她这样做时，他挣扎了一会儿，但是，他的手臂和脚已经被有效地绑在柱子上，移动不了一丁点儿。她往后走了几步，从地上捡起了开关。

&ldo;坏！&rdo;她说。鞭子抽打兰迪的皮肤，留下了一道红红的长痕。&ldo;坏！&rdo;

他尖叫，但是，封嘴巴的东西使声音变得低沉。

她又打了他一次，这次打在屁股上，挥手时她施出了全部力气。&ldo;坏！&rdo;

他在镣铐下挣扎，在封嘴条下面尖叫。

卡特莉娜很难见到流泪，但她继续鞭答她的儿子。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