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也无师自通地开始慢慢耸动。
速度逐渐加快,快感像电流一样,呲啦呲啦爬上他脊柱,一路往脑海里冲。
苏锦书有些受不住,抱紧他道:兰泽你慢一点
兰泽咬住她的耳朵,报复似的用力舔舐,将耳廓舔得湿漉漉。
怎么慢得下来?
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终至整根进入,又整根拔出。
每一下,都带着淋漓的汁水。
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搅得卧房内春情弥漫。
不多时,苏锦书尖叫一声,被他送上高潮。
四肢牢牢缠紧他,眼角渗出晶莹的泪水,软声求饶:兰泽兰哥哥相公我不行了饶了我
兰泽越战越勇,在痉挛着越绞越紧的软肉中大肆开拓。
快要爆发时,他立时抽身撤出,然后站在床边,拖着她一双玉足往外用力一拽。
啊!兰泽你干什么?苏锦书受惊,下意识里挣扎,却脱不出他的掌控。
将她的雪臀拉到床沿位置,双腿抬高到他的肩膀处,兰泽再度刺入进去,又往下弯腰,压着她折成一个柔软的弧度。
他咬住她的唇,含含糊糊回答:干你。然后往里钻得更深。
腰身又酸又麻,身体里有巨兽肆虐,苏锦书大口大口喘着气,败得一塌糊涂:兰泽不要我受不了
兰泽完全不讲道理,吻掉她眼角的泪:你受得了,乖。
啊呜呜呜兰泽啊苏锦书实在受不得他的狂热,双脚一蹬,腰身一扭,企图脱离他的掌控。
兰泽眼神一暗,低低念了个诀,将苏锦书定住。
她含着泪瞪他。
兰泽视而不见,又抱紧了她动作起来。
天色发白时,他才意犹未尽地从她身上下去,解了定身术。
苏锦书早就软成一滩春水,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帮她清洗干净后,他把她拥入怀里,一下一下轻拍着,声音透着餍足:娘子,睡吧。
她有气无力地骂他:混账,王八蛋还没骂两句便昏睡过去。
直睡到日上三竿,被明晃晃的日光刺痛眼睛,她悠悠醒转。
然后看见他正伏在她胸前自食其力。
苏锦书浑身酸软,没好气地道:起来!
兰泽仰起脸,凑过来亲她,十分的谄媚和讨好:娘子,昨夜夫君厉不厉害?
苏锦书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拉过锦被盖住赤裸的身躯。
娘子,你别生气。兰泽的尾巴在身后拼命地摇,昨晚那种情况下,你让我停手,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像小狗一样,一下一下啄吻她,吻得她没了脾气:我向你保证,以后不再随随便便动用法术了好不好?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苏锦书拿他没办法,嗔道:我的腰快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