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蒸气还未散尽,楚君抱着双臂看着章晓递上来的衣服,不禁发出一声嗤笑。“谁给你的胆子,嗯?”“主人说拿衣服……这也是主人衣柜里的衣服。”章晓歪着头装无辜。他就是越来越大胆了,楚君给他点温柔就让他恃宠而骄。楚君盯着他看了几秒,将那件衣服——鲜红色的丝绸连衣裙套在身上。他的头发还在滴水,水珠在裙摆上晕出深色的痕迹。柔软的布料包裹着潮湿皎白的肉体,并且是中空的,章晓拿了内裤,但是楚君没有穿。楚君靠坐着,一脚豪迈地踩在沙发上,绸布从他两腿间倾落,仿佛鲜艳的瀑布。“过来。”他勾勾手指,章晓就像被施了咒术的人偶一样,膝行至他的身边。跪着的人将脑袋埋入裙摆,一片鲜红中,主人腿间的凶器还柔软地蛰伏着。他张开嘴,轻轻将性器含进去。他闻到沐浴露的香味,没有任何排斥地用舌头裹紧了口中的性器。几下吞吐之后就可以感觉那东西硬涨起来,渐渐变得有攻击性,充满了他整个口腔。他不得不往深处含着肉刃,用喉咙裹着前端,努力想给他的主人更多快感。当他习惯口交这种事之后,自己也会找到一些趣味。这就是性交,主人在使用他的口腔,他的嘴巴可以带给主人快感,涨大的肉刃在他口中耸动,在侵占他的身体。尤其是现在,鲜红色的丝绸搭成一个屏障,有点像之前他在被单下给主人口交,感觉又不太一样。他的视界被红色的光包围,血液带着热度上涌,他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口中的性器,感到自己身下也硬得发涨。与此同时,在楚君的视线看来,这也不失为一个新鲜的玩法。薄薄的丝绸下,小奴隶的脑袋一耸一耸的,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的激动。楚君挪动脚,照着章晓的胯下踩下去,那里果然已经勃起了。“骚成这样,这么喜欢钻裙底?嗯?”章晓吐出一半的阴茎,因为口中还含着东西,声音模糊不清。“只喜欢钻主人的裙底,只喜欢主人……”楚君伸手撩开裙子,抓着章晓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一按到底,狠狠操着他的嘴,激烈的动作下,章晓也毫不挣扎,乖乖地用嘴唇包着牙齿,以防咬到楚君。他的主人能感受到的,只有温暖潮湿的口腔和毫不设防的喉咙。射精过后,章晓捂着嘴巴离开了裙底。明明被精液呛到,却不想把精液吐出来,努力吞咽下去才开始咳嗽。红裙策略也让楚君兴致高涨,对章晓来说不知是福还是祸。章晓被拖进调教室,全身剥光上了口塞,绑在刑椅上被楚君打了个尽兴。疼痛感让他的性器数度软下去,又被楚君高超的手法撩拨硬,全身的肌肉盖着湿淋淋的汗水,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口塞嘀嗒坠落。他再也受不了了,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楚君,可怜地摇着头。又是一鞭子抽在他的大腿内侧,那里已经落下了层层叠叠的红。楚君解下他的口塞,章晓解脱似的大口呼吸着,腹肌随之起伏。很快,呼吸又被一个吻堵住。楚君的身体贴着他,柔软光滑的丝绸质感在两具身躯之间摩擦,楚君的手指握住章晓硬涨的阴茎,动作粗暴地撸着,没几下章晓就呻吟着泄了出来。红裙子上沾满了汗水和精液,章晓朦胧地抬眼看着楚君,觉得他更添一种色情的美,更加气势凌人。章晓觉得自己已经精疲力竭,谁知道夜晚的正餐还未开始,楚君脱掉裙子,两个人再度转战床上,身上被鞭子、手拍、藤条等等打出来的伤痕都成了敏感点,在楚君的按压之下唤醒了疼痛和堕落的快感。当性器深深地嵌入身体中时,章晓的一半意识已经飞走了,几乎是靠本能的抬起自己的腰,好方便施暴者的入侵。不一会儿,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又把他抛上云端。楚君把他整个人对折,只有屁股高高翘着,供凶刃顺利进出,章晓呻吟着,疼痛和快感一齐将他扔在火上煎熬。“主人……啊……求您……慢一点……”楚君竟然真的放慢了节奏。章晓感到体内那滚烫的东西正在一寸寸滑出肛口,顶端缓慢地向里戳弄着。又捉弄他,真是恶趣味。可是身体好空虚,他想要……非常想要……再体会一下那巅峰的快感……章晓不由自主地扭着屁股迎合楚君的动作,没想到楚君把阴茎完全抽了出来,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发什么骚呢?想要就说出来。”章晓转过身,跪在床上,将臀部高高翘起,对着楚君把两瓣屁股掰开。中间的湿淋淋的肉洞已经被操成深红色,一张一翕的,能看到里面的媚肉。章晓哑着嗓子喘气,尽最大的努力去勾引楚君:“求主人……填满奴隶的骚穴……奴隶真的很想要……啊——”凶刃气势汹汹地归来,破开他的身体,又疾风暴雨般的抽插起来。章晓全身爽得痉挛,呻吟都带上了哭腔,没坚持多久就接连不断地射了不少,可惜射精后也得不到休息,敏感的身体还要继续承受楚君的侵略,肉穴深处源源不断地传来快感,让他崩溃地哭泣,又无处可逃。楚君揉着他的皮肤,把他全身都搓红了,一道道发红发紫伤痕点缀在其中,这真是一幅很好看的景色。楚君把章晓的脸掰过来吻他,说:“你看,我也给你穿了件红衣服,喜欢吗?”“喜欢……呜……喜欢,啊!我喜欢……啊啊啊啊——”在章晓的尖叫声中,两人一齐达到了顶端。早晨起来的时候,章晓的腰和腿酸痛不已,过度使用的穴口也带着难以启齿的异常感。楚君揉揉他的头发,问:“还能去上班吗?不行就请个假?”章晓倒在他肩上,闷声说:“其实……我有点想把这个工作辞了……”“怎么回事?你刚找到这份工作的时候,不是很高兴吗?”“我不喜欢韩总……他……竟然骂你变态。”章晓皱着眉头。没想到楚君却笑了,他捏捏章晓的脸说,“你放心,我完全不在意。什么叫正常,什么叫变态呢?谁规定的?”“这个……大多数人规定的?”楚君的目光变得空虚起来,似乎在看着很遥远的地方。“在一个孩子的世界里,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父母制定的。……早上六点起床,鞋尖要冲着床的相反方向,吃饭的时候要吃掉一份肉菜和两份素菜,考试不能错三道题以上,所有的朋友以及课外读物都要经过父母筛选……如果有一项做不到,就会变成废物。”这是楚君晓心疼地抓紧了楚君的衣服。“当我决定完全抛弃这些规则之后,我觉得快乐多了。我离经叛道,穿女装、休学、离家出走……我很开心,也没有变成废物。变态又怎样?犯法吗?”楚君搂着章晓,在他的耳边呢喃。“穿女装犯法吗?同性恋犯法吗?和自己的恋人玩s犯法吗?变态又如何呢?”耳边似乎响起一阵轰鸣,“恋人”一词把章晓炸的找不着北。很多很多烟花呼啸着在脑海中绽开,整个世界都印上了缤纷的颜色。章晓觉得自己的眼睛在发热,他紧紧地抱着楚君,直到把西装都弄皱了。楚君修长的手指上涂了指甲油,是星空一样的深蓝色。而现在,这双手正在给自己打领带。从领带到西装都是楚君挑的,低调又闷骚。他们距离如此之近,章晓可以闻到楚君身上的香水味。这双手灵巧的收紧领带,与记忆中收紧绳结的动作重叠。“好了,上班去吧。”楚君拍拍他的衣襟。“谢谢主人。”他们交换一个浅浅的亲吻。章晓顶着寒风去上班的时候,觉得冷空气都没有带走脸上的热度。他曾经在大学的时候谈过女朋友,那些经验现在毫无用处。章晓知道男女之间的交往是有模板的,应该去请女孩子吃饭看电影,应该送化妆品和小饰品做礼物,如果女孩子情绪不好,要先服软先去哄。现在最大的危机是,当楚君亲口承认他们是恋人之后,身为奴隶的章晓却有点不知所措。他在被楚君照顾,却不知该如何回报楚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