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别装可爱,把我叫老了。失败是因为我教你的规矩,不过你也从没按照规矩来过。只要你的还愿意配合你,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如果会把他弄坏呢?”“你会比他先崩溃,你信么?”楚君关掉了聊天软件的界面,手机微弱的光照亮了他阴沉的侧脸。等到章晓的意识清醒起来,已经是晓正收拾工位上的东西,余芳叶匆匆过来找他。“你……没出什么事吧?那天那个人,是谁?”“没事,稍有点发烧而已。那个人是……”章晓想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是……我的一个朋友,我在追求他。”“你?!”余芳叶吃了一惊,“你是……?”“我应该不是同性恋,但是我……非常需要他。”章晓微笑了一下,他病容未退,显得有些虚弱。“你怎么样?父母没再逼你吧?”章晓说。“我没事,我都已经是成年人了,难道还要搞旧社会那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成,实在不行我确实也可以逃到别的城市去。我倒是非常担心你,这次都是我牵连了你,你那个朋友……我觉得他非常危险……你这次辞职,是不是因为……”“我没事,我都已经是成年人了,难道还找不到新工作不成。”两个人互相祝对方幸福后又互相道别,章晓觉得,以后大概很难再见面了。以前总觉得男人和女人之间绝不可能有纯洁的友谊,他和余芳叶共同经此一难,倒产生了点革命情谊。余芳叶是个美女,他心里却一点绮念都没有,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心理也渐渐向同性恋靠拢了。搬着箱子回到家,在客厅中呆坐了一会,感到自己的体力已经透支,他把衣服脱掉钻进了被窝。他眷恋着这个有楚君味道的房间。章晓嘲笑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受虐狂,心甘情愿地想用受伤来换取养伤时的安宁,想用生病来换取那个人细心的照顾。就因为一句话他把工作都辞了,就是楚君想要他的命,说不定他也不会不给。傍晚刚过,楚君回来了,他叫醒章晓,给他的后穴上了药,然后用清淡的晚饭喂饱了他的肚子。好像自己真的成了一只宠物,只要乖乖躺在主人的怀里,什么也不用去想。可是……“主人……我已经辞职了……”“嗯,你先在家好好养病。”楚君的表情平淡地好像在说自己做了一顿晚饭。“楚君……”章晓苦涩地笑了,“你希望我……不去工作,呆在家里专职做一个宠物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会照顾好你的。”“如果我想去上班呢?”“养好身体,你可以去找个新工作,离这边近一点的。还有,你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楚君靠近他的脸,纤长的眼睫下,褐色瞳孔中映出了章晓的表情,美色祸人。“以后不要和女人在私下单独见面。”“……好。”楚君生气的原因和他的要求似乎给了章晓什么信号,他却不敢去猜测,只把脑袋深深地埋在了楚君的怀中。沉浸在黑甜的梦乡中时,章晓感觉自己在无限地向下坠落。他的手指缠绕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他拽着他一起坠落,黑暗中,看到了楚君望着他的眼睛。微弱的晨光透过窗帘洒落在窗边。章晓喘息着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被情欲熏得出了一层薄汗——因为楚君正抱着他,柔软的舌头在舔弄他的乳头。“唔……”在他遇到楚君以前,觉得乳头只不过是男人胸口的没用装饰品而已。现在,因为经受过乳夹和吸乳器的各种调教,那两个红点涨大了一点,变得更加敏感。楚君说过喜欢乳头敏感的狗,所以他下意识的会去认真感受胸口的快感,希望自己的反应能让楚君满意。到现在,柔情的舔舐甚至不能让他满足,从体内涌动的嗜虐欲在渴求着更激烈的碰触,他努力的挺起胸,往楚君的嘴里送去。“啊——————!!”仿佛听到了他心中的愿望,楚君用力咬了下来。章晓的下身更加涨硬,他蹭着楚君,似乎再说这还不够,还想要更多。臀肉被捏了一下,身上的热源离开了他。“我要赶飞机,剩下的等我回来。”楚君披好了外套,提好了旅行箱准备出门,他特意又跟章晓强调:“不许自己处理,等我回来。”楚君又要离开了……甚至不对自己说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章晓躺在床上,身上是未退的情欲。他想把楚君的影子尽可能多得印在视网膜中。从辞职那天起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星期,楚君开始在他面前毫不避讳地使用那半柜子女装。比如说现在,他穿了一件斗篷式的风衣,胸口别了一块金色的花枝胸针。现在连女孩子都很少会用这么华丽的胸针,楚君就这样毫不在乎地别在身上,只是为了发挥这块胸针应有的美丽。皮鞋的声音在玄关消失了。章晓的心顿时空缺了一大块。洗澡的时候,看到镜子里左边乳头处多了一圈齿痕,他抚摸着,希望这痕迹能保持到楚君回来的那天。左边的胸口,在心脏的上方。从受伤开始,楚君就没碰过他,早上又被撩拨,导致他非常欲求不满。他站在空旷的房间里,沮丧地合上了眼睛。想到自己承诺过要无条件的相信楚君,可是楚君一不在,他就会开始不安,害怕自己被抛弃,楚君不在的时候,他就像离了群的候鸟,只能在原地乱飞。说实话,他感受到楚君对他的控制欲和独占欲之后还有点高兴,好像在把毒药当成蜜糖在舔舐。楚君这才离开没多久,但是……章晓咬了咬牙,拿出手机编辑短信。“主人,您什么时候能回来?”我非常想念您。非常需要您。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一天二十四小时呆在您的身边。楚君的回复在傍晚时才到。“无论我什么时候回去,你都要乖乖在家等我。”晚上躺上床之后,全身都难受起来。已经两个星期了,一开始是楚君顾念他受伤,天天给他上药。之后有一天,章晓在上药的时候就勃起了,他哀求地望着楚君,对方却熟视无睹。那天晚上楚君在沙发上看书,家居服外披着一条有着奇异拼色的流苏披肩。章晓跪在他面前,吻他赤裸的脚。楚君把腿收回来,说,你的身体还需要调养。他已经不需要调养了,这具身体被彻底的调教过,需要的是主人施加的疼痛与性,那对他来说才是缓解饥渴的甘泉。章晓躺在床上,双人床空了一半,被子上还残留着楚君的气息。体内无边的野火撩动着他。他觉得有点害怕,连皮肤和床单的接触都让他觉得心痒难忍,自己似乎变得……非常淫荡。主人……你在放任你的狗饿着。手指抚摸上左边的乳头,似乎还可以摸出楚君留下的齿痕。只是轻轻的摩挲就让他有想要呻吟的感觉。“主人……楚君……”他皱着眉头呢喃,欲望随风涨潮,淹没了理智。手覆盖上欲望的肉块,那里已经硬了,渗出一些黏滑的液体,他迫不及待地撸动着,快感层层翻升着。非常爽,可是还不够,如果是楚君的手,三分钟之内就可以让他射出来。他模仿楚君的动作玩弄自己的龟头,成效却不太高。章晓粗喘着,双眼迷蒙地望着天花板。这具身体是主人的玩具,楚君对这玩具的了解,已经超过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