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沈之流尴尬地扯了扯裙摆,“我还是去换下来好了。”
&esp;&esp;“不用,很美。”
&esp;&esp;乔郁年站起身,把沈之流领进画室。
&esp;&esp;“欸?”
&esp;&esp;沈之流不明所以地看着乔郁年的动作,“还要干嘛?”
&esp;&esp;“带顶假发,涂个口红。”
&esp;&esp;“……”
&esp;&esp;他一个总裁,怎么沦落到穿女装讨媳妇儿欢心了?
&esp;&esp;不过,看到乔郁年兴致勃勃的样子,沈之流打心眼里高兴。
&esp;&esp;不就穿女装嘛,只要媳妇儿高兴,他都没有问题。
&esp;&esp;乔郁年捣鼓一番后,才开始正式画画。
&esp;&esp;沈之流耳边别着一朵红玫瑰,单手撑着太阳穴,双腿交叠,坐在圆桌前。微微抬起眼皮,深情地看着乔郁年。
&esp;&esp;“保持这个动作,不要动。”
&esp;&esp;望着眼前专注画画的人,沈之流心跳忽地快了起来。
&esp;&esp;之前光顾着想穿裙子的事,这时候细看才发觉,年宝身上穿的是情人节那天买的情侣睡袍。
&esp;&esp;由于画画太专注,乔郁年并未发觉,自己腰间随意系的带子已经散开了。
&esp;&esp;这一幕,被沈之流尽收眼底。
&esp;&esp;犯规了,太犯规了。
&esp;&esp;这谁忍得住,我又不是和尚。
&esp;&esp;下/腹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憋的沈之流额头热汗直流,青筋暴起,连人中都冒出一层薄汗。
&esp;&esp;乔郁年不知道沈之流的内心活动那么丰富,整个人都沉浸在构图和上色的世界。
&esp;&esp;约莫一个半小时后,乔郁年才画完。
&esp;&esp;乔郁年看着成品,心里很满意,还没开口和沈之流分享这喜悦,就被他公主抱从凳子上抱了起来。
&esp;&esp;“沈之流,你干嘛?”
&esp;&esp;“我干嘛?你自己穿成这个样子在我面前晃,你说我干嘛。
&esp;&esp;忍到你把画画完,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esp;&esp;这时,乔郁年才知晓自己的模样有多引人遐想。
&esp;&esp;……
&esp;&esp;到后来,长裙变成短裙。撕下来的布料,成了把乔郁年束缚在床头最好的利器。
&esp;&esp;沈之流宛如一头饿疯了的野兽,一遍又一遍在他身上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esp;&esp;腺体肿了,就换地方咬。床单湿了,就换地方做。
&esp;&esp;直到乔郁年彻底失去意识,沈之流才依依不舍地退出自己的东西。
&esp;&esp;之后去上班,乔郁年还被梁希牧调侃了一天。
&esp;&esp;沈之流喜获沙发的居住权一个月。
&esp;&esp;番外(二)受罚〔周x梁〕
&esp;&esp;周言澈在自家酒楼做好饭菜,分装进分装进饭盒里,准备给梁希牧他们送去。
&esp;&esp;“舅妈,我去给阿牧哥送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