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境道,&ldo;就是尾椎挫伤而已,没有大问题,只是不能做过度运动,没办法久坐。你们也要注意点,不要把屁股摔到了。&rdo;一个师弟道,&ldo;师兄你是练习平沙落雁式的时候摔的吗?&rdo;清境,&ldo;……&rdo;这些师弟真是太目无尊长了,居然敢随口打趣他,他在无语了片刻之后,只好说道,&ldo;是啊,要不要我把我学习心得传授给你。&rdo;师弟笑道,&ldo;嘿嘿,算了,我们教研室有师兄你会就行了。&rdo;在场的人都被惹笑了,清境在心里叹口气,心想也许是因为自己是娃娃脸,所以才没有权威,要是是长成冯锡那个样子,这些小子肯定不敢拿自己打趣的。吃了晚饭,他用楼管处借的钥匙偷偷去配了一把新的,还了旧钥匙之后,他就往楼上走,漫不经心地打开自己的房间门,推开门,他就敏感地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心想房间里灯怎么开着的,难道他出门时忘了关。关了门进了卧室去,看到冯锡坐在他的床上翻看他的床上用书的时候,他才睁大了眼睛,道,&ldo;你……你怎么在我的寝室里!&rdo;冯锡将手里的《一步登天》扔到一边,道,&ldo;这种胡乱写的小说你也看,居然娶了十八个老婆,夜御六女,你也相信?&rdo;清境被他说得面颊绯红,是羞恼的,他不过是看着打发时间而已,而且那是盗版书,几百万字容纳在一本书里。道,&ldo;要你管!你从我的寝室出去!&rdo;冯锡伸手直接拉住了他的手,把他一拉拉进自己怀里来,抱住了就亲上他的唇,手也摸向他的□,含糊道,&ldo;昨天你说的什么?不会忘了吧,你总惹我生气,我该怎么从你身上讨回来。&rdo;清境抵着他的胸膛,被他摸到欲根上,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恼怒道,&ldo;你昨天不是假装不认识我吗,现在又来我这里做什么?啊……唔……别……疼……&rdo;冯锡从的唇吻上他的耳朵,手上动作不停,&ldo;没用力,怎么会疼,总是乱叫。昨天怪我没和你说话,你和那个丑女人牵手,是怎么回事?&rdo;&ldo;啊……不……&rdo;清境被他隔着裤子充满技巧地摸着,只觉得又爽又痛,不由在冯锡身上挣扎起来,但是又没有力气做大幅度挣扎,只是轻轻扭动,被冯锡抱着直接压在了床上。冯锡在他的唇上亲吻,&ldo;嗯,昨天那个女人是谁?&rdo;冯锡的手已经解开他的皮带,拉开他的裤链,直奔主题了,清境受不住地喘息着,眼睛里湿漉漉的,黑黑水水,犹如黑曜石一般幽深美丽。冯锡又问了一遍,清境实在受不住了,才说,&ldo;我爸……安排的相亲……怎么样……&rdo;他实在气恼冯锡,故意气他,冯锡已经把清境裤子给拉下去了,手也将他的衣服往上推,摸上他的胸口,说,&ldo;要是你真看上了那种女人,我倒要笑死了。&rdo;清境瞪着他,想要回嘴,被冯锡俯下身直接含住了他已经挺直着的器官,清境吸了口气,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清境沉迷在冯锡带给他的快乐里,等彻底达到了高潮,他迷迷糊糊全身发软地被冯锡抱在怀里,冯锡揉弄着他的臀部,问他,&ldo;还疼吗?&rdo;清境还没有从刚才的极致快乐里回过神来,不回答他,只是往他的怀里又靠了靠。冯锡道,&ldo;你就是死鸭子嘴硬,你这样子,怎么离得开我。&rdo;冯锡拿了清境桌子上的护手霜,将他放倒在床上之后,就用了护手霜做润滑,清境觉得疼,不断往后退,倒是没有从语言上拒绝他。房间里光线明亮,在那一张单人床上,两人缠绵在一起,清境受不住地不断抽气,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ldo;嗯……啊啊……疼啊……&rdo;冯锡道,&ldo;再放松一点……别叫太大声了,你隔壁房间会听到。&rdo;清境满脸绯红,眼泪已经从眼角滚出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只敢呜呜呜地小声叫。冯锡的动作算温柔,九浅一深,在他身上很舍得花功夫。怕清境冷到,他拉了被子将两人盖住,又吻他的脸颊耳朵,在他耳边低声说,&ldo;一会儿跟我回去。&rdo;清境陷在欲潮之中,脑子反应迟钝,根本没明白他的话的意思,只是呜呜呜地低声呻吟。等冯锡释放出来,清境又泄了一次,整个人都蔫掉了,软在那里不想动弹。冯锡把他床头那本书打开翻到其中一页,拿给清境看,&ldo;这里看过没有?&rdo;清境把脸转开了,犹自在喘气。冯锡又俯下身吻住他,把他抱起来,抱到自己身上,道,&ldo;好了,你照着书里写的来一次吧。&rdo;清境红着脸,直接扑过去咬他,冯锡双手捧住了他的脑袋,不让他咬,在他的唇上若即若离地亲吻,清境低声骂他,&ldo;混蛋。&rdo;冯锡依然是亲他,慢慢地就由浅吻又变成了深吻,清境又受了他的感染,和他温柔地吻起来。等又被冯锡做了一次,再看时间,已经是九点多钟了,清境累得像条死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冯锡抱他起来去浴室里洗澡,结果清境浴室里的热水器太久没用,根本没有热水了。冯锡道,&ldo;回我那里去吧。&rdo;清境全身软绵绵,什么话也不想说,只是靠在他身上不动。比起让清境喝酒,冯锡发现把清境做得骨酥身软,他会更听话。冯锡替他擦了擦身,就为他穿上衣服,把自己也穿好之后,就说,&ldo;好了,下楼去,要让我背着下楼吗?被人看到了,我说你病了。&rdo;清境这才推了他一把,有气无力地道,&ldo;我自己走。&rdo;40、清境跟着冯锡下了楼,一路上都垂着头,刚被冯锡蹂躏了,屁股疼,走路非常不自在,生怕路上遇到熟人朝他打招呼,而往往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刚走到大厅里,就迎面遇上几个认识的人,平常总是喜欢叫他一起吃饭打篮球,和他们一起吃饭倒好,清境却不喜欢和他们一起打篮球,每次都是被拉去凑数,大家也不指望他技术好,只要不投篮进敌方篮筐就行。清境低着头当没看到他们,也希望他们没看到他,但是,对方的眼神却出乎意料地好,很热情地叫住清境,&ldo;嘿,好久不见你了。你最近跑哪里去了?&rdo;清境只好假装热情,他现在身子懒得厉害,声音也有点发哑,道,&ldo;嗯,受了点伤,在亲戚家里养伤,没来学校。&rdo;其中一个男生就道,&ldo;受了什么伤?我看你气色的确不对。&rdo;清境道,&ldo;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而已。&rdo;另一个男生就道,&ldo;那是骨折了吗?&rdo;清境道,&ldo;还好,只是挫伤。&rdo;第一个男生就说,&ldo;哪里挫伤了?我看你走路的确不大自然。&rdo;清境不大自在地道,&ldo;尾椎骨。&rdo;几个男生都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屁股,清境更加窘迫起来,道,&ldo;我先走了。&rdo;大家都笑起来,&ldo;你好好养伤哦。&rdo;冯锡本是走在前面的,此时站在那里等他,他走过去,冯锡就自然而然拉住了他的手,清境赶紧把手缩了回来,又有人问,&ldo;呃,这个人,是你朋友?以前没见过。&rdo;清境道,&ldo;我表哥,我现在住他家里。我走了啊。&rdo;忙不迭地走了,上了冯锡停在距离他宿舍不远的车,司机一直在车上等他,清境看到司机,心想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和冯锡刚才在楼上做了什么,毕竟他等了这么长时间。他突然觉得有点尴尬起来,而冯锡则是从容又大方,让清境先上车了,自己才上车。司机发动了车,并不敢往后打量。冯锡对清境道,&ldo;受伤的地方疼吗,过来趴我身上吧。&rdo;清境哼了一声,傲气地转开了脸。冯锡把他拉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又伸手去摸他的屁股,&ldo;疼吗?会不会骨头又挫开了。&rdo;清境把他的手打开,&ldo;还好啦,别动手动脚。&rdo;冯锡笑了一声,说出的话却一本正经,&ldo;明天又去医院里检查一遍吧。&rdo;清境道,&ldo;不去。&rdo;冯锡拿起清境的左手来,摸了摸他的手指,突然问道,&ldo;戒指呢?&rdo;清境知道他问的什么戒指,答道,&ldo;你要我戴着给我爸看到吗?取下来放钱包里面了。&rdo;冯锡去摸清境包里的钱包,拿出来,打开翻了翻,把戒指找了出来,又郑重其事地戴到清境的手指上去。戒指套上去的一瞬间,清境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说不出,却实实在在有,像是心脏被什么东西敲击了一下,突然让他不知所措了。明明只是一枚普通的戒指,并不代表什么,只是用来显示冯锡的强势无礼霸道而已。清境跟着冯锡回去住去了,冯锡会出门会客,会去工作,不过,大多数时间是在家里,通过网络做事开会,清境也从学校里拿了他的资料来,做他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