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汗湿透而黏在身上的柔软衣服也便的透明起来,可以清晰的任由青年看见男人胸口两粒突起,那是和平常男子不大一样的地方,惹眼无比,小小的,却将那衣衫顶出个小尖,乳晕也稍微大些,颜色是好看的深红。宁崇云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直到听到男人那梦呓的声音,才坐在床边去,伸手想要将陷入噩梦的男人推醒,结果半路上却忽的停了下来,想了想,又面不改色的去洗漱,再来时已然穿着亵衣,丝毫不嫌弃的将还皱着眉头声音越来越难过、害怕的男人面不改色的拥入怀里。怀抱的手感有些不太好,因为男人身上有汗,黏黏的,但是这又让青年无可避免的想起前不久的那天晚上。那天夜里,他根本没有去别人女人的房里,而是来了宁竟瑶的房里,他让他爹爹像个女人似的大张着腿迎合自己的进入,把精液浇灌到男人那花穴深处,让他哭叫着求饶,乖乖的依附自己。想到这里,宁崇云不禁又将抱着男人的手臂搂紧了一些,两人隔着薄薄的亵衣,其实就像是什么都没有隔着一样,该摸到的地方轻轻松松就可以摸到。那一手握着刚好的腰,揉着软软的臀瓣,往下,是滑腻的大腿,往内,是那在他看来‘小巧’的男性器官,最后,是那个畸形又让他沉溺无比的花穴……宁崇云嗅到男人身上涂着似乎没有闻过的药香,奇怪之余,却忽然被男人的举动扑了个满怀。宁王爷像是忽然找到了什么可靠的东西,将脑袋埋在青年的怀里,呜咽着,温热的呼吸洒在宁崇云的脖颈间,就连四肢都交缠着似乎这样就安全了。青年浑身僵硬着,到后来发现男人似乎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窝在自己怀里,宁崇云才轻轻舒了口气,‘狠狠’捏了男人的臀肉一把,然后陪着宁竟瑶在着床上浅眠。之所以是浅眠,不过是因为男人不知梦到了什么,不时的闷哼出声,像是委屈极了的模样,模模糊糊的说:“唔……不……不要了……”“嗯,不要了……”“真的……好疼的……”“不疼了不疼了……”“嗯唔……云云……回来……”“……”宁崇云缓缓拍着男人后背的手忽然顿了一下,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安慰着还在噩梦里的男人,说,“是啊,我回来了……爹爹,你……什么时候回来?”:闹春在那厢有人怀抱着另一人睡着,不时感受着怀中充实而新奇的感觉时,这边有辆藏在街角的马车停在那里,半天才听得马儿一声长吁‘嗒嗒嗒’的拉着马车离开。马车里坐着的,是尹十四,和一个穿着和宁王爷极其相似,连同样貌都分毫误差的男子。那男子有些弱弱的占据着马车一角,不敢坐的太多,就只坐了一半,随着马车摇摇晃晃的动作,像是马上就要摔一跤似的。尹十四冷硬的英俊外貌在青年即使整个人沉浸在阴暗的气场里,也不会给人不太好的印象,顶多是让人畏惧着,同时揣测着青年大概是某个有着高贵身份大家族的子弟。卫绛狸也是这么猜测着,却发现这个来接应他的青年和聚休帝七分相像,光是那双深邃的眼,就足以让他猛的想起一些对心脏太过激烈的事情,他便不由自主的变的脸红起来。可惜中途,青年下了马车,卫绛狸从车窗看去,只见青年几个轻跃,就消失在黑夜里,留下马蹄声和车轮在静谧的夜里一下子变的响亮起来。卫绛狸觉得自己大概被卷进了一个复杂的事情里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一点儿担心,现在他除了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回去主子给自己安排的地方,等待下次的任务外,就只知道自己昨天被一个及其霸道却又温柔的帝王给亲了。他从没想过尹朝的皇帝竟然这么年轻,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并且光是一个眼神,就叫他怎么都忘不掉。早就听说过聚休帝好宁王爷好到了极点,可是卫绛狸却从不知道原来是这个好法,虽然男男之事在他们国家明面上还是很耻辱的,可是暗地里达官贵人们却都好这口,这是心照不县的事情。可是尹朝不一样啊。尹朝到现在都还有着对这种事情的极刑,人人避之不及,谈之变色,可尹朝的皇帝却和王爷是这样的关系。并不是没有想过是表达亲密喜欢的一种方式,可是表达感情根本没有必要将舌头伸进来,也没有必要去伸手滑到下面。究竟是从宁王爷没有痴傻之前,就开始这样子了,还是在王爷傻了以后才这样的,卫绛狸无从知晓,他从昨天猛的想起主子的警告,一把握住聚休帝的手腕,没有让对方继续下去后,就开始不太对劲了。当时卫绛狸装作一个‘正常’的痴傻的人该有的表现,发脾气的说自己不高兴,压着嗓子把自己卷到被子里,说让聚休帝明天再来的话,心里害怕的打颤,却感到自己被直接连同被单被抱在一个怀里的时候却又奇异的升起满足感。聚休帝的传闻卫绛狸听的不多,却也在那些传闻里拼凑出一个只手擎天狠辣阴毒的唯我独尊的人来,可是没有想到见面后,却是这样的反差。究竟是因为他现在扮演的是另一个人,还是因为传闻本身的不可靠呢?卫绛狸已经无法用脑袋分析了,他左右看了看,确定只有马夫在前面赶车,马车外并无其他人,便把车帘放下,从袖口里拿出一串血红色的珠串来……那红色的珠串在暗黑的地方散着微弱的荧光,煞是好看。这自然是聚休帝亲自放在他枕边的,说:“瑶瑶,那天朕见你看这串血珠了好几眼,叫人做了好几串,都是你的。别生气了,朕明天再来可好?”那时他胡乱的应着,开始总觉得假扮一个人再简单不过了,面对那聚休帝的时候,卫绛狸却心虚的无所遁形,只能在被子里任由聚休帝又抱了自己好一会儿,心擂如鼓,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离开的时候,鬼使神差的,他看了一眼被那青年亲自抱着放到床上的男人——宁王爷。宁王爷果然和他长相相似,果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只不过他总觉得着宁王爷眉眼间总有种别的什么意思,叫他和宁王爷分开来看的话很像,摆放在一起,却又立马能分清谁真谁假。这不是气质的关系,而是更加让卫绛狸费解的东西。更别说那和聚休帝长相七分相似的青年对宁王爷的态度和对他的很不一样,虽然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卫绛狸知道,青年根本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所以,青年大概也没有看见他悄悄从床头顺走了一串血珠。不,并不是心血来潮的就顺走了,而是……耳边总是响起聚休帝那满是宠溺到死的语气,他恍惚着,觉得自己仿佛就是真正被那么宠着的人,理所当然的,便拿走了一串……丝毫没有想过会被发现,或者这样做的后果。马车渐渐驶远,路过一片潮湿的土地,印下两行马车的轮印。……男人被抱的太紧,并且一大早就感觉有些呼吸不畅,他动弹了一下,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吚吚呜呜的发出难受的声音,像是要摆脱这样的‘困境’,结果被怀抱着他的人一个狠劲重新换了个姿势抱着,并且更加的亲密起来。宁竟瑶这才悠悠的睁开眼睛,还没搞清楚状况的不高兴着说:“放开啊……放开……好热……”男人这种平时很难看到的模样,惹来一声轻笑。宁竟瑶这才看清楚面前这张放大的脸竟然是宁崇云的!“云云……”男人声音低低的喊了一声,自己又上去抱着宁崇云,眼眶都红了,整个人压在了宁崇云的身上,满背的青丝从两边滑落,“云云……你怎么才回来,你去了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