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打量着曾庆的神色,玉沁清脸上一扫刚才的得意,满脸伤心地说到:“而且本宫是为东原南离和结永好而来,虽说此时夜深,但您也曾言是国主急于见本宫,这五皇子府虽说不会阖府相迎,可那里外管事的,加现今掌管后院的至少也要为本宫接风才是。可那歹徒可能不知本宫是来五皇子府和亲的,尽傻得直接带本宫去一座低下的民宅。”
曾庆听到这里,双眼一眯,趁着灯光看着玉沁清的脸色道:“公主就凭这就断言那不是五皇子府?”
玉沁清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恨意,对曾庆愤愤地道:“那是当然!幸好本宫眼疾手快,趁歹徒开门之时,抢了他的马车,要不然――要不然――”
玉沁清眼里复又有泪光开始闪过,上前死死抓着曾庆的衣袖道:“本宫在东原就只认识大人您,大人你一定要救我啊!要不等会歹徒追来――”
“驾!”
“哒!哒!”
“前面的马车里是何人?”
玉沁清话音刚落,就听到车外数十骑的声音从外传来,而问话之人,却正是那接玉沁清的勾谷。
“大人!”身子一缩,玉沁清拉着曾庆的衣袖,满脸急切地道:“那些歹徒果然追来了!”
曾庆细细打量着玉沁清的脸,想从她那一张惨白而泛青的小脸上,看出她是否是假装。可那张一天之内,经过太多事的脸,除了惨白之外就只有惊慌及肯求。
想到无论玉沁清再怎么厉害,就算溱山那位就如何神奇也只是传闻中不出山门之人,而且南离对于玉沁清只有其温婉随和的说法。曾庆想到这里,心里微微放下了一点点。
“拿下!”这是勾谷的大喝之声在外面响起。
“公主!”接着田妩田妫的惊呼声也随之而起,可一声呼唤之后,就只声呜咽之声了。
“曾大人――”玉沁清抬着小脸,清澈的双眼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的看着曾庆。
手里将他的衣袖越来越紧,可在低下头时,玉沁清的嘴角却是冷冷一笑。
“来者何人?”曾庆的车夫,立身的车前道。
“在下五皇子府勾谷,请问阁下是哪个府里的?”勾谷声音沉冷地道。
五皇子虽说无母且多病,故得圣上眷顾。所以青城里,无论是谁都要给五皇子府一个脸面。
“曾府!”车夫轻飘飘的两个字,在这冷冷的月光里,却月显得异样的清晰。
玉沁清竖着耳朵听外面的情况,可身子却簌簌发抖,手心更是渗出汗水,打温了曾庆的衣袖。
曾庆看着玉沁清可怜的模样,再三沉思她的真假性,嘴里轻笑道:“沁和公主,您也听到了,他确实是五皇子府的!”
“大人,他肯定不是!”玉沁清一抬头,脸上全是强装的镇定道:“本宫去那宅子前,灯火都没有几盏,哪里像迎娶公主的模样。”
“这――”曾庆眼神微闪的看着玉沁清,沉笑道:“可能是五皇子府没有准备吧!”
玉沁清睁着双眼,疑惑地道:“我听说,是东原国主下国书给流风太子的啊?这五皇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