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光并不是很明亮,中秋佳节在即,可夜晚却依旧未见月光有多皎洁。
玉沁清轻叹了一口气,看着镜中妆容精致的一张小脸,二八芳华,一笼柳叶眉温婉若玉,眼若秋水盈盈可人。
随手将头上的金簪玉钗拔下重重地扔到梳妆台上的锦盒中,又从一边的洗脸架的漆金雕花盆中捞出手巾,趁着水热,用力的敷在脸上,将忍了一天的粉黛擦去,随即又重重的将手巾扔回盆中。
“碰!”的一声,水盆里的热水一下子渐得老高。
玉沁清轻哼了一声,素手将铜镜上的水汽摸去,只见铜镜中的人一时之间变得英气逼人。
双眉如墨,温婉却又不如柳叶般柔媚,鼻梁高挺,嘴唇丰润。眼里含着渗人的英气,嘴角轻抿,却又有着一点点的小俏皮。
玉沁清朝着镜子里的自己眨了眨,又对着镜子抿了抿嘴,可爱地伸了伸舌头。如果不是母亲交待女子应温婉可人,更不能让人看出玉家的女子也同样强势,她才不会一天到晚敷着一脸的粉呢!
苦着脸将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收进抽屉里,玉沁清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月光,已经是十四了,明天就是宫里的中秋之晏,南流风这时肯定忙得昏头了吧。国主一直沉溺后宫,也乐得南流风这个太子有经国之才。
“呵!呵--”想到什么开心的事,玉沁清将随身贴肉带着的玉佩,阴阳双鱼,内刻八卦,这也本是天地和合之象。
“呱--呱--咕!”几声鸟鸣在窗外响起。
玉沁清迅速的将玉佩塞进衣服内,一个翻身从窗口跃到了院中。
“咕--咕--呱!”两咕一呱,这是接头之号。
“小姐!”一个浑身黑衣的青年男子从院中的一棵合抱之树上跃下,朝玉沁清拱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封有火漆的信封交给她,沉声道:“将军有信!”
玉沁清脸上温和笑,朝男子随意地道:“啸昊,好久不见了!父亲和大哥还好吧?”
“小姐!”啸昊脸色沉重,将手里信递了递道:“将军让小姐一切按信上行事。”
“出事了?”玉沁清心里一惊,飞快的从啸昊手里接过信封,一把撕开。
十天前,她父亲玉淳从两军阵前传信,只言她在南野溱山已经呆了半年了,他与大哥两人已身在战场让她回家陪独自一人在家里的母亲。
所以玉沁清才告别溱山的师父,一路日夜兼程赶回离城,可府内并没有多少事,只是玉虎七啸每隔一天总会送来一封书信,给她报个平安,当然这一切都是玉家的传统。
可今晚---
“沁清,吾儿,见信如晤。---”玉沁清一目十行,飞快的将信扫过,只是薄薄的两页纸,可玉沁清手却慢慢的开始抖动,眼里慢慢的泷上了水光。
“啸昊!”玉沁清用力的眨了眨眼,飞快的将信看完,一把将信纸扔在啸昊脸上,大喝道:“你大胆!”
“小姐!将军请小姐一切按信上行事,万万不可鲁莽!”啸昊脸上一片沉静,可眼里在的伤痛却越发明显。
玉沁清摇了摇头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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