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逸笑了笑,体贴问她身兼数职,会不会太忙,熬心熬神。
“我就是远程打打酱油啊,有什么忙的”,她结结实实趴在他身上。
温沐歆很喜欢这种压感,让人踏实,让人觉着他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水中月,镜中花。
俞清逸被她压得沉,笑着在她腰上呵痒,“这几天吃得什么,嗯?把自己养得这么好”
她被他闹得连连躲,躲着躲着就从他身上掉下去。
俞清逸起身继续呵她的痒,撺得她躺在床沿求饶。
他上她下,仰躺的姿势看过去,俞清逸的眸子清澈,好像只盛着她,显得柔情。
梦里不知身是客,温沐歆讲话都是娇柔的,“俞清逸,你别闹好不好,我真的怕痒”
俞清逸圈着她,笑得风流好看,手放慢放缓,挑逗的力度,问她,“这样呢,怕不怕”
温沐歆勾他脖颈,吻他,笑着摇头,“不怕”
他笑着回吻,指尖微微立起来,往下,暗示她,“那之后呢,怕不怕”
温沐歆手指穿过他的发,含混不清地答,“有时候怕,有时候不怕”
俞清逸喉咙里逸出声笑,“哪时候是怕,哪时候是不怕呢”
温沐歆止不住地笑,扯他扣子,语气顽飒,“待会告诉你”
暖光的房间里,温沐歆盯着床头亮着的台灯,影影绰绰着晃,她也跟着晃。
俞清逸狠狠一力,换来她痛长一声,他俯在她耳侧,玩味着问,“这样是怕?”
紧接他细细地磨,温沐歆声音密碎,俞清逸了然着笑,“看来这样是不怕?”
他们反反复复地玩这个游戏,他喜欢,温沐歆也配合,缠绵悱恻。
这番以后,俞清逸常用怕不怕这种字眼在外面逗她,旁人一头雾水,温沐歆却脸色绯红。
这是只有他们才懂的秘密,即使有旁人在侧,他们的二人世界,仍不能被打破。
回忆的残忍之处,在于独特,而独特的开始,往往始于那些,他们将旁人隔离在外的时刻。
当晚俞清逸有应酬,不能在柏悦陪她睡,临行前,温沐歆倚着门框,看他打领带。
他头微扬,这让他的下颚线更加明显,骨节分明一双手,在他喉结下面来回翻弄着。
骨相好的人,做起这样的动作,总是很迷人,温沐歆盯着他的手出神。
俞清逸在镜子里看她一眼,调笑,“看什么,还舍不得?”
还字说得太暧昧,温沐歆咬牙切齿扑上去,掐他脖颈。
俞清逸领带还没来得及往上紧,松垮在脖子上,他轻揽着她的腰,沉沉地笑,“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