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隐隐觉着如果弄坏他的话自己会更生气。
先生们应下,便取了根极细且尖锐的棍子紧紧抵着柔软的肉,便探入了沈意内部,开始扩展摸索。那棍子虽然不大,但他给人的心理恐惧更甚于身体。再加之调教者用力极巧,见沈意止也止不住地颤抖,便越发慢地探了进去。
二人在手上带了套子,这样不会亲手触摸到他。另一人俯下身来,在沈意胸前抓握住他的辱头,冷漠地用力揉捏‐‐其力度神态,无异于杀猪之前给猪洗澡拔毛。
沈意觉得脖子上的项圈越来越紧,便努力放松身体,想些能让自己好受的事。但想着想着,他便忍不住悲哀地想起少年时也被调教过。
不过那时为了保持躯体的完整性,所以除了有段时间被从大到小的玉势插了个遍以外,其余的时候只是被调教敏感性而已‐‐只适当地加以折磨。
但今次不同,虽然说了不会太疼,但被虐待几乎是逃不掉的了。
不过沈意也明白,宣王八成是要打心理战。所以肉体上的疼痛不会太难过,更要命的是内心的屈辱‐‐这是沈意最要命的弱点之一。
本质上,他脸皮极薄。而且最最讨厌被异物侵入,每每被人这样对待他就头皮发麻。
现下他全身被扎起,只能脆弱而无力地倒在床上任人施为‐‐这本身就很令他恐惧,尤其前几天还被魏晋安……
但他除了努力缓和呼吸频率,争取显得更软弱来,也无余力再做些什么。
&ldo;啊……&rdo;现下一人在他身前用手缓慢仔细但力度大到疼痛地揉捏双辱,另一人一边狠狠抓了他的臀瓣掐捏,一边用那小棍子一点一点地,捅进了沈意内部。
他缓慢但不容置疑地搅动着棍子,当沈意开始痛苦地颤抖,便在他敏感的地方恶意戳刺‐‐那是很硬的东西,而且很疼。
脖子上的东西令沈意有极想吐但被噎在嗓子里的难过,而身后慢条斯理但艰涩难忍的东西则令他更想吐。
他在内心一遍遍地干呕。
……恍恍惚惚地想起曾有人一边操他一边戏谑地问:&ldo;被男人干真那么难受?&rdo;他无法回答,便只好呻吟。
但他其实很想认真地回答:&ldo;你自己去试试就知道了。&rdo;
调教者见沈意已经难受得差不多了,便抽出了棍子‐‐那感觉嘲讽无比。
他们松开了沈意项上的皮圈,但松开的刹那,就又被细致且差不多紧窒地拴上了银质的项圈‐‐这一套银质的是王爷定的。
接着他们松开了被绑在一起的四肢,征询了魏伯奕怎么绑‐‐最后将他栓在床上,四肢大开,每个腕子上都被带了银圈。
接着一人拿起一含用的粗长玉势,示意沈意张嘴。沈意满眼都是泪,但却不敢不张‐‐他很怕被捏碎下巴。
那人便拿着玉势,一点一点毫不留情地塞进他嘴里去。
这玉势是深喉型的,能捅到人恶心。沈意的口腔被满满地塞住,嘴唇被挤得快要开裂,而且那东西几乎深入了嗓子。
‐‐那种单只是想想,就能让人恶心得浑身一激灵的感觉。
他想,若除下这些东西他一定会吐,连肠子都能吐出来‐‐但幸好用的不是真的。
他不断地流泪,心里却木然一片,自己都不知所谓。
而魏伯奕就坐在一边喝茶。眉头越皱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