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意通身苏红,衣衫凌乱,神情又似痛苦又似渴望‐‐魏伯弈这才觉稍稍玩够。于是一把扯下沈意和他自己余下的衣裳,抓来几个软垫垫在沈意腰下,有力的指节只那么一屈,便穿花拂柳般轻巧打开了那密处的入口。
沈意只感觉惶恐不安‐‐虽然是面对面,但他还是觉得这姿势最没有安全感。毕竟当一个男人用这种野兽一样的眼神看着你,而你心知他眼里不过欲望时,感觉实在不好受。
其实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是心。
但他还是配合地张开双腿,抬起腰来,方便那小锥子探路‐‐见他似要伏进自己怀里,白皙到几近透明的皮儿因紧张而从里面溢出粉红,活像水晶虾饺,魏伯弈不禁也心猿意马到了极点。于是再不犹疑,掐住沈意绷紧的腰肢,大掌包住那白生生臀肉,一指两指便陆续捅进了花心。
&ldo;唔‐‐&rdo;被他囚在怀里的沈意虽难以忍耐异物入侵的艰涩感,却也只得强迫着自己放松,仰起头,全身呈现出脆弱的弧度‐‐像是随时会被折断似的。
但他还是如牺牲般,乖顺地忍着。
魏伯弈其实本性就是个野人,怜香惜玉当然也不是发自内心,所以不喜欢用润滑,还勒令沈意不准自己提前润滑,每次总是觉着手在里面已经松得差不多了,便提枪上马。
但那种地方岂是那么好进去的?手和那种东西的实验所需空间又怎么能一样?
所以就因为他这毫不留情的蛮干法,沈意第一次的时候差点儿裂开。那种身体从最深处被撕裂的痛苦实在太可怕,不止是因为那小小入口被强迫容纳下不可思议的巨大,更是因为,沈意已把自己从身到心里里外外都交了出去,却被如此粗暴地使用‐‐那时好似幻梦破裂。
就像东海鲛人,被劈开身尾后,再也回不去无忧无虑的海底。
于是从此之后,沈意便不得不训练自己自动分泌液体,就像此时。
他努力地感受着那手指侵袭柔软内壁时,带残虐感的快乐,他努力幻想着或许身上这个残忍的男人在这么一刹那是爱着他的,他试着将全身的火热都集中在那男人指尖凝聚的一点。
继之他扭动着腰肢,好像那几根指头是支配他身体的唯一支柱,而他要含住它,包裹它,感受那喜悦……那痛苦的喜悦。
‐‐他终是自虐般,忧伤而快乐难耐地喘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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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九、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食是死亡倒数‐no2
魏伯弈眼见沈意自如万重浪中一叶春舟,颠簸荡漾难以言喻,不由生出些不可言说的感触来。
当年他根本就没打算上了沈意,本来是想送个处子给那尚书。但架不住沈意正是少年洁白之时,他见得那鸦翅般睫毛在小脸上扫啊扫,软冰一样剔透美好的少年眼里含了欲说还休的春情,还那么坚定地道:&ldo;我一定会帮你。&rdo;
‐‐他是个男人……怎么忍得住?
只是难免带了些恼恨,故此初次时弄得狠了。沈意醒来后却只微笑着看他,好像很幸福似地问:&ldo;……早膳还用粥吗?
后来他才明白,那个时候,沈意大概就已经看透了他的全盘打算。
却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般,一直守在这里,直到现在。
他还会继续下去吗?
有时自己很确信,有时却又因了那隐隐约约的内疚而不敢确信。
魏伯弈越想越觉得想不下去,而此刻沈意已在手指上换了诸般花样,已是门户大开y液四溢,泪眼汪汪地磨蹭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