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晨守奴被带入了监罚殿,但进没进牢房,挨没挨打,谁知道呢?
陆天明没看到晨守奴的惨样,心里都觉得晨守奴现在还安然无恙。
但这是监罚殿,陆天明也不敢闹。
只能带着不甘离开了监罚殿,往太医府走去。
“你干嘛阴着一个脸呀?”
“像别人欠了你钱一样。”
陆天明发现他失态了,揉了揉脸: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周瑀涵觉得刚刚阴着脸的陆天明好可怕,待在身边都能感受到一股若隐若现的压迫感。
这是她之前从未在陆天明身上见到过的。
不对,第一次陆天明捏她脖子的时候就是这种危险的气息……
周瑀涵现在一想起来,就想揍陆天明,但看了一眼不开心的陆天明,感觉揍他会被捏脖子……
所以,还是想想得了。
等什么时候陆天明脾气好一些,再揍吧?
而陆天明则是在反思,他刚刚又在别人面前失态了。
他现在还没有实权,小命还是随时会没有,怎么可以轻易露出这种表情呢?
还好是周瑀涵在旁边,没被其他人看到狠毒的一面。
“我刚刚的那个样子,可怕吗?”
周瑀涵点头:
“可怕,我还是喜欢你微笑的样子,比较暖。”
陆天明微笑起来:
“这样吗?”
……
……
陈国皇都,一处贫民窟的房子里。
有一人身穿微破的白色袍子,虽说是白色,但因为太久没换的缘故,差不多已经变成了灰色……
那人,坐在一张椅子上,椅子的脚垫因为断了一截导致不平稳,便用了一块石头垫上。
虽然还是不平稳,但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难坐了……
那人身前,是一张木桌,桌子很旧很旧,很多地方都已经腐朽,破洞很多,还有一些部位残缺严重,导致桌子有点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