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美女加才女。
深入查这位徐慧,陶陶无比惊讶地发现,徐慧和张定宇居然是夫妻。看来这位张总是把白玫瑰红玫瑰都收入房中了,充分满足男人的梦想。
从那张关系图看,在张定宇经商早期,或多或少和徐慧有些关系,但随着张定宇的生意越做越大,她逐渐从张定宇的关系网中淡出,直到完全消失。因此现在搜索张定宇和他的永盛集团,都找不到和徐慧有关的蛛丝马迹。
还有一篇徐慧所在部门早年集体献血的报道,配图是很多人的献血证放在一起的拼图,受报纸印刷条件的限制,图片极其模糊,陶陶花了大力气把这张图片放大、复原,居然真的让她找到了徐慧的那一张,上面明确写了她的血型是AB型。
如果能弄到张定宇和张嘉仁的血型,或许就能直接确认张嘉仁究竟是不是晓薇妈妈的孩子了。
陶陶催着何远赶紧去弄张嘉仁的血样。
第49章
何远决定给张嘉仁刻一方私章做生日礼物,他淘了块品相不错的青田石,让卖家从中间切成两半。藏起来一方,另一方放在抽屉里,特意找个张嘉仁有事晚归的晚上开始打稿。
张嘉仁回来时自然注意到了,何远赶紧藏起来,已经来不及,被张嘉仁一把抢在手上,看一眼上面的底稿,他的心跳忽然快了起来。
我生本无乡
心安是归处
何远到底还是把石头抢回去了,却连人带石头都被张嘉仁抱在怀里,他贴着何远的耳朵轻声问:“送我的?”
“不是!”何远涨红了脸使劲挣扎。
“骗人。”张嘉仁的气息滑过何远的耳朵,“宝贝你转过来看我。宝贝,何远,你看着我。”
何远被他抬起下颌,被动地望向张嘉仁的双眼。
“说实话,是不是送我的生日礼物。”
“……嗯。”何远低下头,摩挲着手里的石头,“我想不出来送什么好,私章虽然不值钱,总算是我亲手刻的,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张嘉仁心中的欢喜一下子涨得满满的,他用力抱住何远:“喜欢,我喜欢。这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生日礼物。”他用脸蹭着何远的头顶,“我没想到……何远……我真的没想到。”后面的话忽然梗住,过了半晌,他才苦笑着摇摇头,捏起何远的下颌,深深吻了下去。
石头在地毯上咕噜噜滚去好远,浓黑的墨汁被打翻,毛笔被踩得扁扁的躺在桌子下面,可是两个人谁也没管。
浮生若梦,颠颠倒倒,梦中人也不知是真的迷醉,还是不愿醒。
两个人洗完澡回来,都穿着居家的宽松衣服。屋子里暖风足足的,热气熏人,何远额头上有些薄汗,脸色晕红,头发还带着些潮气,有洗发水的微香。张嘉仁哪里舍得松开这样的人,就抱着何远看他刻。
石头上原本的底稿污了,何远只好擦掉重新打稿,不知道是不是张嘉仁在旁边的缘故,石头小,字又多,写了两遍都不满意,擦掉写第三遍的时候,张嘉仁忍不住提议:“这块石头太小了,刻这么多字太费劲,干嘛不刻在两块上?一块石头一句,凑起来刚好一对。你要是没合用的石头,我给你找去。”
何远的手停了停,回答:“我只刻一方,你要一对,另一方自己刻。”
张嘉仁哼一声:“以为我不会么?”
“张公子自然无所不能。”何远轻笑,对着抽屉扬扬下颌,“另一方在抽屉里头,不过刻刀我只有一套,最顺手的我先拿了,其他的你自己挑。”
张嘉仁捏捏他鼻子:“小坏蛋,你早就准备好了,给我下套呢。”他兴冲冲地伸手拉开抽屉,果然在角落里翻出一模一样的另一方石头。
对起来严丝合缝,分明是一块石头切开两半。发现这一点后,张嘉仁忍不住又抱着何远温存了一会。美人有情,何其幸哉。
两个人约好了,何远刻上句,张嘉仁刻下句。何远嫌他贴得近碍手碍脚,把张嘉仁赶去书桌另一头,结果一分钟不到,张嘉仁就在那边呼呼喊痛,何远只好放下手里的东西赶过去。
张大公子把自己的手割破了。
他割不破才怪,何远特地挑的上好青田石,质地最硬,哪里是随随便便一个篆刻爱好者上手就能刻的,何况何远给他留的刀还很一般,对付这种石头分外吃力。张嘉仁这个人学的东西杂而不精,何远早算准了这种情况下他百分之百会伤手。
何远叹口气,找来酒精棉碘酒纱布准备给他裹伤。好在张嘉仁手还算稳,割的口子很浅,刚破一层油皮,没出血,用不着处理。
何远看起来有点恼火,还是用酒精把张嘉仁整只手都擦了一遍,顺手连刻刀都擦干净,边擦边揶揄张嘉仁:“给你都擦干净,消好毒,这样一会万一割深咱们能省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