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面,他吻了她,小佳身上的气味清爽怡人,仿佛春雨。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小佳工作很忙,每次约会时间都定的很晚,而且从来不要求买这买那,也不要求去吃什么大餐,她只喜欢和何远肩并肩,手拉手散步,在寂静无人的小街上。
月光下,她的眼睛美的像两颗宝石,她的温柔和笑渐渐抚平何远心口的伤痛。
他以为,他终于得到了救赎。
却没想到,只是陷入更彻底的修罗场。
“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何远问。
“放过你?”张嘉仁轻轻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眼皮都没抬,漫不经心地回答,“大概等我满意了就会放过你吧。”
这个回答等于没有回答。
“我做什么,你才能原谅我?”何远艰难地换了个问法。
张嘉仁冷冷一笑:“无论你做什么,只要能让晓薇原谅你,我就原谅你。”
可是晓薇已经死了!
何远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他的心中是死一样的冰凉。
“脱衣服。”张嘉仁抬抬下颌,示意了一下,“我的耐心有限,刚才已经等了你半个多小时,再磨蹭下去,我不保证会不会把你衣服直接撕了,你不想明天光溜溜地走回家吧。”
昨夜饱受凌虐的身体一点点重新显露出来,张嘉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脱到内裤的时候,一直强忍恐惧和屈辱的何远忽然崩溃了,猛地蹲下去,将脸埋在手心:“我……我做不到!”
张嘉仁放下酒杯,拉开旁边柜子上的小抽屉,拿出一个相框,走向何远,把相框端端正正摆在床头柜上。
他一把拉起何远的头发,强迫他看着相片中的人。
是晓薇。
年轻、稚嫩、美丽,就像一朵初开的花。
“我妹妹,从小在外面长大,她那个妈!除了钱,什么都不懂。就因为晓薇不是男孩子,不能分家产,晓薇还小的时候,她经常对晓薇又打又骂。我家老爷子知道了,每月按时给晓薇打生活费,她又开始像祖宗一样供着晓薇,把晓薇当摇钱树,可从来没当她是女儿。我原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妹妹,后来知道了,发现她这么好看,这么可爱,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高兴么?”张嘉仁的手抓得很紧,揪得何远的头皮几乎都要掉下来了,“晓薇像小鸟一样围着我转,叫我哥哥,说要我保护她。她喜欢你,说你对她百依百顺,我本来觉得挺好,晓薇从小缺爱,难得能有个人关心她,照顾她,包容她,这是好事,我为她高兴!可是呢?我就出国那么几个月,回来,晓薇竟然已经死了,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葬礼上,我见到了你,那女人对你又打又骂,还是我叫人把她劝开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张嘉仁的另一只手沿着何远的脖颈慢慢下滑,停留在他的胸口:“真打你骂你,甚至杀了你,你就解脱了,我不能这么轻轻放过你。何远,我要你刻骨铭心,后悔一辈子,歉疚一辈子。”
他猛地提手,将何远压在床沿上,何远的身体沿着光滑的床单滑落,被张嘉仁分开双腿,用膝盖顶住他的下体。
何远喃喃地说:“不用你做什么,我也会后悔一辈子,歉疚一辈子。”
张嘉仁一把扯烂何远的内裤,握住他的下体肆意揉捏着,微笑:“不一样,我从小受到的家训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要指望别人。”
第11章
他将何远的双手压在床上,笑着,吻了下去。
尚未愈合的伤口在粗暴的动作下重新撕开,唤醒了昨晚的记忆,何远身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痉挛着,整个人开始微微颤抖。
张嘉仁把他推上床,把两条腿曲起来,最大限度地压向他胸口,从床头柜上拿过一管润滑剂,打开盖子捅进洞口,把一管油膏一股脑全挤了进去,又在枕头下摸出一串不知什么用途的串珠,每颗珠子都有成人指头大小,串珠挂在他的手指上摇来摇去,张嘉仁笑着说:“今天我心情好,咱们来做个游戏。”
何远根本无法想象,男人和男人之间居然能有这么多的花样。
他的双眼蒙着一块黑布,手绑在床柱上,双腿大开拉到极限,像待宰的羔羊,像献给魔鬼的祭品,被张嘉仁压在身下,花样百出酣畅淋漓地干了一场,然后张嘉仁将方才那一串让他难受得要死的珠子一颗颗重新塞了进去,堵住外流的精液,已被张嘉仁的蹂躏弄到麻木的肠道感觉不出疼痛,但胀得难受。
目不视物,他只能被动地接受张嘉仁施予他的一切,就像一个破败的玩具,予取予求。
张嘉仁大概不满足于他像死人一样瘫在那里,当他无论怎么折腾都换不来何远更大的反应后,他握住了何远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