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
眼前这位并不打算多言。
李管家轻轻一瞥,又面不改色的侃侃而谈:“瞧阁下神色,应是有要紧事找我们府主吧?”
闻言,
祭渊冷不丁的抬眸,一切仿佛尽在不言中。
“怎么?”
“咳呵呵,”
老者用笑声掩饰尴尬,“老身不过是佩服阁下的胆识和运气,要知道,雷家那位公子到现在还在地牢里呆着呢,也不知是死是活……”
“雷家?”
“阁下还不知吧,雷家公子曾当街调戏我们府主夫人,府主一怒之下将其泡在水牢里,雷家主为了救人埋伏府主,却反被废了全身筋脉。”
“活该。”
“什么?”
“没什么,快到了么?”
“就快了。”
李管家这才加快脚步。
但不知怎的,总觉得那双老眼有事没事便往自己身上瞟。
莫非……
祭渊目光一闪,终是什么也没说的继续前行。
大约百来步,李管家才停下脚步,对在前堂议事的男子说:“府主,夫人交代了,若有位名叫祭渊的客人,便许老身带过来一见。”
“让他进来。”
“是。”
老者看向身边之人,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去。
祭渊短暂的目送他后,才被从堂内传来的声音唤回神智:“猫儿出门了,有什么事同我说便可。”
这才分别多久,半天不到,她又去了何处?
他不得其解的进门,看到四周肃洁的陈设,遥想起昨夜面对的,还是潮湿破旧的牢房。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祭渊无声一笑,将方才的所见所闻告知对方。
后者当即扯来白纸:“可能画下那个地方的位置?”
“当然。”
他取来墨笔记下,细到一棵树,一个狗洞,而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地方:顺天府。
准确来说,是顺天府的后院。
莫非那个金纹黑袍人,便是顺天府府尹,阎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