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小生来看……”姝昇一手支着脑袋,舒服地倚着。
“您看……”魑狗腿着附和。
“魑是真闲得连五脏六腑都难以看得下去,想必独自生出‘月下独酌,对影成三人’的寂寥吧。”
“你这鬼怎么胡言乱语呢!”魑不是傻瓜,听得出姝昇的敷衍。
“听小生一声劝言。”姝昇半眯开的眼舍给魑一半目光。
“什么?”魑又踢踢树,内心堵的气还是没有顺出去。
“现在魑跪在月神殿前好生认个错还有补救的可能,想必月神会留个全尸给魑。”姝昇说。
“为什……”魑说到一半想起来什么,大叫,“糟了!我怎么忘了还有这茬子事!”
“我先躲到不过桥,撑过三天月神那老巫婆气也该消得差不多我再受罚也不迟。”魑一扫郁闷,现在只有逃命的心。
“你别给那老巫婆通风报信啊。”魑指着树枝上的姝昇。
“小生从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人,只是魑现在逃委实有些迟了。”姝昇抬起手抵着额头,侧卧看着魑。
“你说……”
“魑~”月神满含笑意地问候从后面传来。
“哎嘿!月神大人!小的在!”魑立马回头恭维道。
月神单手捏着细细的烟杆,轻吸一口,随后,烟袅袅地从饱满红颜的唇间溜出来。
“你看起来真是悠闲得很啊。”月神的视线从烟头飘到魑身上。
月神这几年来走得是御姐范,顶着一米七八的身高,高叉裙,细跟哒哒地凿着地。
魑挺直腰板也就比月神高了半头多。
“哪能比得上月神天天辛苦劳累为了折境呢。”魑继续拍马屁,心里直觉不好。
没带兔子!还把戒了许多年的烟枪给拿出来了。
事情搞大发了。
“去把那些地再给我翻了,种子也不用你赔了,限你半月之内,就算用你精气供着也好,务必让药草成熟。”月神重新把唇抵着烟嘴。
“月神大人!这实在是强……办不到啊!”魑笑着,凑上前,“我怎么说也是你看着长大的,换个事做,或者再延长些个日子?”
“确实,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月神还是笑着看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