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秦公子可就要尽好一个主人的职责哦,毕竟有些所有物不容易被驯服呢。要是一个不小心被其他爱才之人得到了,恐怕秦公子再想取回就不那么简单了。”
“谢君公子提醒。”秦玄阳笑的优雅而迷人。
君临墨邪魅的勾起一丝痞笑,转身走出了房间,本想今晚好好调戏那个女人,岂料秦玄阳竟然将她保护的如此密实周全,不容任何人沾她丝毫,越发激起了他想夺取的决心。
安曦,秦玄阳,咱们走着瞧。
等君临墨出去之后,牧歌叫来了一个男伶小宠,拉着他的手,轻轻拍了三下,柔声道,“飞儿,拿点点心,送一壶热茶去里面的雅间。”
“好。”
牧歌回身坐到了秦玄阳的身边,柔软的身子缓缓贴上他,在他耳边呼气,温软的话语冷不丁的让人心头直颤,“秦公子真狠心吖,有了新欢就不要牧歌这个旧爱了。”
秦玄阳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看着白色的液体一点点盛满白瓷杯,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
“牧歌,她,不一样。”既不是新欢,也不是旧爱,而是……纯纯的——疼、溺、宠。
牧歌原本缓和的脸色渐冷,第二次听到秦玄阳说那个人不一样了,到底是哪儿不一样,他不相信有人比柳苳儿更不同,柳苳儿他都不放眼底,何况小小的新人。
“他哪儿不同?也让牧歌瞻仰瞻仰。”
牧歌说着,滑入秦玄阳的怀中,调笑的看着他,抬起手抚摸着秦玄阳的脸颊。
秦玄阳的凤眸睨了一眼偏厢微微开了一条缝的门,唇边轻扬,漾开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任牧歌的素手在他脸上摩挲。
纤细的指尖触摸着秦玄阳眉心鲜红的火焰图纹,心疼不已,“秦公子,为何要纹这个,当初定是很疼吧。”
秦玄阳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淡笑,疼吗?似乎不是,反而有种特别的感觉,那是她刻在他眉心的一点,燃尽他与她一生的纠葛。
“牧歌,他的虚实探的如何?”秦玄阳的声音没了刚才的柔蔼,带着丝丝的冷锐。
“假龙阳。”
秦玄阳挑眉,“确定了?”
牧歌点点头,“是,不论我在冥月或者在宵香宫,他虽日日找我,却从不要,冥月太子府虽有不少男伶,不过,牧歌肯定他们都没有被他临幸,喜好龙阳应该是他在世人面前打出的幌子。”
秦玄阳纤眉紧缩,如此说来,君临墨为了得到曦儿在朝堂上说自己非龙阳之言是真的了。
秦玄阳想着又看了一眼偏厢,想不到君临墨制造了多年的幌子尽为了她破了功,来真的了?
“牧歌不明白,一个堂堂太子为何要毁自己的形象呢?若不是冥月老皇帝特别喜爱这个太子,恐怕他早就被其他皇子取而代之了。”
秦玄阳蹙眉,君临墨不是简单的人物,他的做法定然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