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又热又疼,林方知的嘴不带丝毫怜惜,斯南遇甚至觉得,他要被林方知咬出血了。
“主人……好痛……小狗…小狗的奶子要被咬破了……”
斯南遇晃了晃胸口,林方知盯着那块被他含出水色的胸肉出神,色情的水光亮晶晶的,两边胸肉完全不一样大,一瞧就知道是被人吸大的。
斯南遇的表情可怜,林方知却越看越硬,自己鸡巴的抚慰得不到有效帮助,股沟下硬涨的鸡巴却越来越烫,皮扣很小,所以勒的斯南遇的鸡巴更大。
整根吞进去时,肉穴被破开的声音仿佛炸在林方知耳旁,奇异的皮革质感,摩擦在肛口,软嫩的穴肉一张一合的含住肿胀发紫的鸡巴,他挺身上下摇摆着在斯南遇身上驰骋。
“唔嗯——给小狗破处了——啊嗯……!”
林方知完全是在泄欲,斯南遇的狗尾巴还握在他手里,林方知扯的很用力,斯南遇的鸡巴发痛,但尾巴带着皮扣耸动,他想要鸡巴上还是下,都被林方知扯着控制在肉穴里冲撞。
就像是双重挤压循环一样,林方知的穴肉包着斯南遇的茎身,皮扣卡住他的茎部,两个极致的绞吸,让他又涨又爽。
“主人…啊哈……主人的……小狗的鸡巴在主人的穴里……呜呜好舒服啊……”
斯南遇耸着腰,努力学着打桩的姿势在林方知穴肉里穿梭,即使林方知的手掐着他的奶子扇打,斯南遇依然顶得卖力,龟头越来越酥麻,滑腻的穴肉像是在吸一样,被绑着皮扣的茎身往上冒着喷涌的欲望。
斯南遇的眼睛憋的发红,林方知从鸡巴上下来时,肛口与鸡巴的连接处甚至发出“啵”的一声红酒开塞声,精液没能射在肠道里。
斯南遇失禁在了皮扣解开的前一秒,精液像是摇晃后的碳酸汽水,喷涌着从“瓶口”涌出。
林方知发誓,目前为止,他绝对没有见过睡过的处男中哪个第一次射的有斯南遇多。
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艰难度过初夜的斯南遇不得不拖着被玩坏的身体去公司。
想到昨天和林方知负距离的接触,斯南遇的耳根不自觉得有点泛红,他闷着嗓子喘气,手指捏起衬衫下摆,腰腹上不仅仅有昨晚留下的咬痕,还露着一根黑色的细细绳带。
这是因为射的太多,被林方知亲自系起来的,鸡巴上套了层银色的锁,马眼被金属棒堵的死死的。
斯南遇因此不太敢喝水,怕到时候尿不出来涨的难受。
他的手控制不住的触摸上下体的绳结,隔着一层布料,自己身体的体温都能烫的他发抖,他仿佛看见今早林方知咬着他的衬衣,一手提起他的鸡巴,一手在上面安装锁头的模样。
‘乖乖的,给你的小狗也上个项圈,嗯?’
可能是因为咬着东西,林方知的声音含含糊糊的,斯南遇只顾得上感触他手指捏他鸡巴的触感,手心软软的,热热的,握住他鸡巴时甚至夸了句乖乖。
气血控制不住的翻涌,斯南遇做贼心虚的反锁了办公室的门,他半裸着下半身,对着镜子羞耻的观察着自己性器的模样。
被金属包裹着的肉物,半软着挺起,透着股粉嫩的颜色,瞧着实在不怎么美观。
林方知昨天是怎么把它“吃”下去的?
斯南遇脸红红的胡思乱想着,他的会不会不好看,会不会没有其他人那样那么吸引林方知,可他的尺寸也不差,林方知昨天好像也挺满意?
羞人的恼意短暂的占领了他的思绪。
他很想给林方知打个电话,问问他是否喜欢,可还未等他先开口,手机铃声先一步响起了。
“小狗怎么自己偷偷玩?”
电话对面传出的声音暧昧又带着点沙哑,斯南遇的脸唰的就红透了,他先是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可疑的镜头,才又放松的把手按在鸡巴上,心虚的捂着裸露的肉物。
“没有偷偷玩。”他慢吞吞的回道。
对面轻笑了一声,斯南遇又梗住不说话了,耳根通红的听林方知喊他:“乖乖。”
“撒谎了,一点都不听话,怎么办呢?”
电流一般的痒意从身体里蔓延,斯南遇尚以为是他心理作用在作祟,浑身酥酥的,下身更是透出一股说不清的麻意。
“罚小狗…”他轻声回道,还没说完声音却陡然间转了几个调,“嗯…唔…哈啊什么东西啊……”
马眼里急剧收缩的棍棒,正有力而规律的抽插着,方才感受到的电流正是从金属棒中传出的,斯南遇软着腿跪在地上,鸡巴挤出一点透明的淫水儿,堵在锁笼里,涨的紫红。
他难堪的轻声哼哼,电话对面又传出林方知戏谑的声音:“远程遥控,主人不在的时候,也能满足小狗哦!”
说着,尿道棒的伸缩程度又提高了一档,斯南遇感觉鸡巴都被扯着抖动了,又快又急的插入,让他的马眼火辣辣的痛,却又在插入时奇妙的感觉到爽,他颤抖着扶起自己,鸡巴抖的流出来的水都沾到了镜子上。
此时此刻,镜子里的他像个婊子一样,满脸春情泛滥,努力捂住自己发情的性器官,却又因为快感哆哆嗦嗦的张开腿,试图用手去使劲抚慰。
“不准碰,不准摘下来,乖乖的待着,狗鸡巴就是要锁住才会听话。”
林方知的声音带了点电流的磁性,他如塞壬海妖一般的声音蛊惑着斯南遇:“等会儿带着锁去开会,悄悄的,不能被别人发现哦,小狗要乖,主人才会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