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亲你少年麦色的皮肤升腾起一股浅浅的红,这个平素荤素不忌同卫兵们开下三滥玩笑的少年,在得到这个主动的吻之后,整个人如同炸毛的狮子。
仿佛这个浅浅的吻,已经深入到他的每一寸肌肤,将他从头到尾舔舐了一遍。
只有没有理智的蠢货才会喜欢这种事少年拿出卫队长的架势,手指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攥着自己腰间的剑柄。
我不想死在女人肚皮上金发少年又添了一句,眼睛却如同扑闪的蝴蝶,怎么也不能坦然地落在少女身上。
伯顿强迫自己看着她。
但少年人扑朔的睫羽毛却眨个不停,微缩的瞳仁显露出几分奇特的羞涩。
那种羞涩的神情出现在他阿波罗一样早熟俊美的五官上,显得格外违和,仿佛一个培育过无数精贵花种的匠人,因为花坛里长出一朵平平无奇粉玫瑰而惊喜不已。
这个看似荤素不忌的少年不像他表现的那样游刃有余,享受女孩子主动的吻,反倒像是被猥亵似的。
是吗?
少女被推开,跌坐在浴缸里,喃喃地反问着。
迷茫的眼睛里呈现出一种小女孩的天真,仿佛枝头的刚长出青杏,但她袒露的身体又是熟透的果实,每一寸都在邀人上前品尝。
你问我是谁做的少女望着伯顿,褪去所有的伪装,深邃的黑眼睛睁得很大,带着赤裸裸的讽刺和恨,可是,这不是你造成的吗。
你们孤立我,说我是园妓,问我怎么样才能给人口的时候,不是猜到了吗少女微微低头,上半张脸陷在阴影里。
女孩子的背后昏黄一片,她伸手,白皙的指节抚上自己过分硕大的乳,红润的指甲盖在胀大的红艳奶头上揉捏,仿佛俄比辛斯画中自渎的少女。
那一瞬间,时间变得很慢,古老中世纪的油画在伯顿面前展开。
你猜,没有你的暴力和默许,谁敢给我注射这个
只有怀过孕的成熟妇人才能流出的汁水从艳红的奶头中溢出,仿佛在述说少女肉体的成熟。
白色的汁液附在少女的指头上,她将那根手指放在下唇,头微微昂起,粉色的舌尖沿着手指慢慢舔舐。
或者我应该感谢您,至少因为你,我的技术练得很不错,对吗
到底是谁做的,你说出来,我杀了他少年卫队长坐在地上,逆着光,他金色的头发变得暗沉。
太多了,伯顿,你不知道吗,逃跑女奴的女儿莱浓,是最低级园妓,谁都可以上她她甜甜地笑起来。
为什么呢?因为,她把手指附在唇边,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要讨要糖果一样因为这是伯顿·沃所科,是庄园的预备卫队长,是和她一起长大的玩伴,默认的事情啊。
还是你从来没有听过这些话,伯顿卫队长?如果您想把我拉出去处决,随时都可以,没有必要这样多此一举的质问,您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
少女看着少年微微隆起的下身,露出一个冷冷的笑,仿佛玫瑰的叶刺。
我少年卫队长的眉深深皱着,胸膛充斥着火气,但又感觉自己在女孩子面前变成了一只被拔了爪子的老虎,我没有这个意思。
浴室内安静下来,谁都没有发出声音。
少女像一只耗尽力气挣扎的小兽,兀自抱着自己,头埋在腿上,纤细的肩膀也跟着一抖一抖,仿佛一只钻进角落独自舔舐伤口的小猫。
我没有想那么多,少年沉默许久,半偏着头,说话有些厉声和戾气,别哭了。
我没哭少女抬起头,黑眼睛恨恨地瞪着伯顿,唇几乎要被咬出血,声音却带着一点鼻音。
如果要哭的话,被你欺这么久,早就哭死了,我只是恨你。
虽然眼边没有泪花,但女孩子眼睛分明是红的,仿佛一只试图伪装成老虎实际上蔫头耷脑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