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寒渊坐在水池边兀自笑了笑。他放松地拢了拢干爽的发丝,鱼尾悠悠地水面画出一圈圈涟漪。自己到底是个异类,在鲛人族中也好,人族之中也罢,似乎终究没有自己最後的容身之处呢。晚饭的时候,寒渊发现自己今晚的食物特别丰盛,而且还有一份以前没吃过的东西。他是这个人一定要勾起自己痛苦的回忆才罢休吗?寒渊的脸色微微一变,愤恨地咬了咬唇,可他看到对方腰间那根黝黑的马鞭时,不难记起上次所受的折磨。如果自己不说,便又会被教训吧。「我的父亲是只很善良的鲛人,他很温柔……」「温柔?哈……温柔吗……你的父亲是叫寒洌吗?」「你怎麽知道!」寒渊惊愕不已,看来这个一直找自己麻烦的大将军似乎和自己有什麽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