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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凑到她脸颊嗅着她的清香,是别的女人身上没有的味道。
很奇怪的味道
他走进房间,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她独有的味道,而她身上更为浓烈。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痒痒的,她别过头,他的气息又喷在她的脖子上。
更痒了
涂过药的花心,泛起湿润。
他本隐隐作痛的头疾也得到了缓解,但刚才微微抬头的下体,却更肿胀,得不到舒缓。
曲翊用手推搡着他胸膛:那个钟先生回来这么晚一定还没吃饭吧,刚好我也没吃,咱们一起阿!
钟妄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尝出口中有铁锈味才放开,舔舐冒出来的血迹。
很甜
疼!我疼,钟先生阿!
他又咬在她肩膀上,曲翊绵绵无力地小手锤到他肩膀,她挣扎:我还生着病呢
他薄凉一笑:乖,打一针就好。
他把她的手压在头顶,拔掉她手背上的针,拿输液管粗暴的把她手绑住。
重新俯下头,咬在她白嫩的奶子上,又重重地咬在她奶头上。
阿!不要疼
他不管不顾,把粉丝丝的茱萸咬的冒血珠,又细细舔弄,吸吮,把血珠当成乳汁一样。一手附上另一只奶子,大力揉捏。
唔好疼阿恩
曲翊被这种残暴地对待,竟然开始动情。她想她完了,变得越来越淫荡了。
他手摸到她腿心,已经泛滥成灾:骚水真多。
她身子敏感得不得了,听他低沉磁性的声音,说着粗言秽语,又是一阵动情。
他两根手指挤进她还红肿的小穴,里面嫩肉颗粒立马咬住他修长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