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回去的时候给你猎几只。”靳云庭抖动缰绳,“我们先找找看有没有大猎物,带着血腥味会惊跑它们。”
“也不是很想吃,就是跑了怪可惜的。”乔斯年道,“庄子后山的野兔和山鸡都跑光了。”
靳云庭轻笑,“不是被你吃光的吗?”
“哪有。”乔斯年用下巴蹭着靳云庭的脖颈,“逸之,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要多笑笑。”
“嗯!”
“只能对我笑,不准对别人笑。”
“嗯!”
“算了,也可以对家里人笑,我善解人意吧!”
“嗯!”
午饭后,留下辛亥保护乔斯年,靳云庭带着其他人弃马潜进山林寻找猎物。
乔斯年也没闲着,他和辛亥在附近捡起了板栗。现在是板栗成熟的季节,刺球裂开,红褐色的小板栗掉在落叶里俯拾即是。
辛亥笑呵呵对乔斯年说道,“有公子在就是不一样,以前我们入山打猎顶多带着水囊,饭食都是找到什么吃什么,哪里会有炊饼吃。”
乔斯年对靳云庭的事向来兴趣浓厚,“你们一般出去几天?带多少猎物回去才够吃?”
“最多两天,营里离不开将军,大多时候一路不停当天夜里就回去了,”辛亥习惯性诉苦,“带多少回去都不够吃,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呀!”
知道靳云庭一路上对自己多有迁就,乔斯年心里热乎,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每年新来的兵士都是逸之在训练吗?”
“是啊,也就这时候能出来打猎,到了边关事可多了。”辛亥道,“侯爷的副将带着将军操练了两年新兵士后就交给将军一个人负责了,这个月那些人就会陆续分到各处边所,将军也要回边关,一直到明年开春都不会再回来。”
说完才发现乔斯年脸上的笑容消失,辛亥暗道自己最近松懈了嘴都管不住,也禁了声。
靳云庭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捡了满满一背包板栗,乔斯年坐在杂草枯叶上背靠树干睡着了。
靳云庭低声问辛亥,“不是有睡袋吗?怎么还让他这样睡?”
知道乔斯年有睡午觉的习惯,离开营地时靳云庭让辛亥带了一个睡袋。
“乔公子说没有帐篷,会把睡袋弄脏。”辛亥抿嘴,“将军,属下说错了话,乔公子不开心。”
靳云庭语气变得冷冽,“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