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
他嘴巴张了张,话在嘴里打了个转,又哽在了喉头。
方远看着他绷紧的脸色,伸手环住他的肩膀往怀里抱:“别去找她了,这次听我的好不好。”
他其实无所谓她做些什么,来公司投诉也好给他难堪也好,只要不去揪着林择,他都不在意。
对方怀里很温暖,温暖得林择眼里莫名酸涩:“我不想说这个。”
“那就说别的,”方远没给他退避的机会,下巴压在了他的肩上,“你感冒好点了没有,下个周末想不想抽个空出去逛一逛,我什么时候能回屋跟你睡。”
“。。。。。。别闹了。”他额头抵着对方的肩膀,像突然被戳破的气球。声音撞在牙齿上,又低沉又无力。
方远只是笑了一下,抬头问他:“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他们离得太近,近到稍稍隔些距离才能够对焦视线。
林择直着脊梁看向他,许久才重重得吐出口浊气,带着如释重负的感觉:“我想吃银耳汤。”
“好,”方远收拢手臂抱紧了他,“回去我炖。”
林择的感冒耗了一个星期终于还是痊愈,只是头先那会咳嗽把嗓子磨得太厉害,听起来总有些沙哑。
晚上方远照旧是在外头吃了回来,他一个人吃得简单,拾掇拾掇碗筷便回屋去看书。
书没翻两页,思绪就先散了,想着他妈去公司闹腾那事老是回不过神来。
他一直想问对方后来究竟怎么着了,但谈起方远也只说没怎么。
林择坐了半个钟头,到底还是看不进去,揉着太阳穴起身去厨房翻金银花。
茶才刚泡上门口就传来声响,比他预料中得更早。
方远松了领带迈进客厅,抬头见厨房里头的灯亮着,把脱下的外套搭在了椅背上:“没睡吗。”
林择“嗯”了一声,顺手递了杯茶给身后的男人。
他接过来慢吞吞得喝了两口,又放回茶盘里,伸手从后头抱住对方。
些微的酒味混杂在呼吸和拥抱里涌了过来,林择稍稍低头去收橱柜上的茶杯:“你喝酒了。”
“一点儿。”
方远手往下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轻不重得咬了下他露出的那截后颈。
痛感让林择条件反射得缩起肩膀避让,但还是被沿着脖子一路舔咬到了耳后。
他经不起撩拨,又好些日子没做,身体一点就着呼吸顿时便紊乱。
方远扳着他的肩膀让他侧过身来,吻着嘴角探进了他的衬衣里边,从腰直摸到了后脊。
林择过电般猛得颤了一下,下意识得抬手去推他:“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