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退出去。。。。。。”
林择皱着眉头微缩肩膀,半抓着方远手臂的手控制不住得打颤。
勉强压抑快感说出的话收效甚微,方远听见了也只是低头贴着他的耳廓,低低得应了一声。
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没有带来丝毫的安抚,反而让身体有了更强烈的反应。
林择从来没觉得有这么难熬过,后面的扩张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但方远却还是屈指不疾不徐地抽`插着,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被不断研磨着的前列腺,让他的视线都跟着意识一同模糊了。
林择竭力平稳着气息,不叫声音抖得太过厉害,低声说道:“。。。。。。去床上。”
这是今晚林择说得最后一句整话,这之后他再想说话,都被方远扶着腰给撞得断断续续。
他答应得是一礼拜一次,结果却更像一次做足了一周的量。
事情进行到后头,他的大腿根部都被流出的黏稠液体弄得湿润不已。林择甚至都没工夫再去在意,方远有没有在脖子上留下什么痕迹。
他好几回撑不住想要叫停,又都在话出口的当头被方远握着腰部狠厉地一顶,生生堵了回去,变成半声呜咽。
不加节制得报应来得格外快,第二天早上六点一刻,林择便醒了过来。
他是被生物钟给叫醒的,整个人还困倦得睁不开眼。只是稍微动一下,身上的酸软就猛烈得让他眉头紧锁。
方远从身后抱着他,额头和鼻梁还抵着他的后颈。
“松开,”林择挣了挣没能挣脱,只能叹了口气去拍方远的手臂,“我要起来。”
他低头的时候,忽的注意到自己左手中指戴着的戒指。
这是方远的那枚,昨晚不知什么时候对方取下来套在了他的手上,他戴着略松。
林择望着戒指有些出神,顿了顿才伸手想要拿下来。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动作,方远便冷不防抬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声音带着些慵懒:“送你的。”
林择的神情怔了一瞬,有些没听明白他的话:“我有一枚了。”
方远眯着眼慢腾腾地收紧了手臂,温热的气息呼在他的颈间:“那是我送你的,你还没送我。”
早上瞧着还阴郁的天,不到中午便放了晴。
阳光照进办公室里,晒得身上暖烘烘的,让人觉着有些困意。
林择坐那批了快半个钟头的作业,却愣是只批了几本。
他搁下笔揉了揉眉心,正想要闭目养神一会儿,上完课的王川便提拎着试卷跨了进来。
“哟难得呀,咱们林老师平时那么好的精神头,今儿怎么也打起瞌睡来了。”
“你以为像你呀,”抱着杯子坐旁边的李姝笑着打趣道,“下了课就知道抱着手机玩,我们林老师晚上回了家都还要备课,学着点儿吧你。”
林择直起后背稍稍坐正了些,身上的酸痛感还明显得没法忽视。
他说不出昨晚一通得折腾下来,自己根本没精力再去备什么课,困乏得只想睡觉。
李姝喝茶喝到当中,突然鲤鱼打挺得站起了身来:“对了对了,上回说肖扬结婚是哪天来着,给我的请帖看了一眼,又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肖扬是隔壁办公室教三四班的数学老师,头两个月刚扯的证,最近正忙活着准备办酒席。
“什么记性啊你,”没等李姝在那边翻箱倒柜地把请帖给找出来,王川便在这头晃着腿接茬道,“下个月八号下个月八号,说多少遍了都还记不住。”
李姝没好气地抬头瞪了他一眼:“就你能耐,下回忘了带教材少跟我这儿借。”
王川跟李姝是这办公室里的一对冤家,互相看不对眼还老是呛话。
薛老师说他俩瞧着登对,指不定哪天就走到了一块儿。
她说这话的时候,林择就坐在边儿上,默不作声地写着他的教案。
江瑶总往他们办公室跑的那段日子,薛老师其实没少撮合他俩。他跟江瑶没成,老太太一直觉着可惜。
“你们年轻人呀,别二十出头就不打紧的样子。”
听着他们俩插科打诨,薛老师拧紧钢笔帽,摇头叹了口气:“这时间快得很,一溜烟就没了,你们要是瞧见合适的就主动点,别到头来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