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必要的应酬,贺儒风从来不会去酒吧。只是此时心神抑郁,活血千金买醉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那种买卖关系,不会让人有负疚感,更加不会有情感上的压力。
一个男人风度翩翩儒雅而不去风流,并不是不会,而只是不愿而已。贺儒风无疑属于后种,事实上,无论在什么场合,他都可以左右逢源游刃有余。
那种压抑着的散漫颓废气息,加上那张注定颠倒众生的脸,即便只是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喝最便宜的嘉士伯,还是很容易就吸引了众多女人的注意。
“先生,请问,这里有人坐吗?”柔媚的女声传来,一个穿着打扮很有品位的女人询问道,酒红色的头发大波卷着,白皙精致的面庞,眼睛一眨一眨的,有如玻璃娃娃。
贺儒风看了她一眼,道,“没人,请坐。”
“谢谢。”女人笑了笑,“先生怎么一个人喝酒,满脸苦闷,莫非有心事。”
“没心事就不能喝酒吗?或许我有别的目的也不一定?”贺儒风淡淡的道。
女人掩嘴轻笑,自然明白在这种场合,刚才话语里透露出来的隐隐挑逗之意,“先生这话真是有趣。我叫莫菲,很高兴认识你。”
“随意在酒吧里搭讪一个男人,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他并没有打算将名字告诉眼前这个女人。
“那么,你想入非非了吗?”莫菲吐了一口酒气,伸出红润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立时有股烈焰红唇的感觉。
只是贺儒风的视线并没有在她身上多做停留,淡淡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也免不了俗。”
“那么,先生想入非非到了何种地步?”
“有些事情,用行动来证明,我想会更加有趣。”
不失资本而有意放纵的男人,永远不会缺少机会,酒店内,决意放纵的男人,和故意让人想入非非的女人,配合默契,玩转呻|yin之声,不绝于耳。。
而程以萱,感冒了,又喝了点酒,半夜噩梦醒来,感觉脸颊上湿湿的,摸了一把,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流泪了。
坐在chuang头发了一会呆,她起身去厨房倒水喝。房间有段时间没人住了,不少地方蒙了灰层,她喝了水之后再无睡意,就将房间里的灯全部开亮,拿着扫帚和拖把打扫卫生。
这一忙居然就是一个晚上,天亮的时候,累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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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儒风第二天回到公司,一切如常,但是还是引起了不少的讨论,因为有心人发现,想来干净整洁的贺儒风,居然没有换衣服。
平常,就算是熬夜加班的时候,贺儒风一个晚上待在办公室,都会在出门之前,拿出办公室里的备用衣服换上。
但是今早贺儒风从外面回来,明显不是加班,所以,此种情形的出现,颇为引人注目。办公室内的八卦众,这天便围绕着这件事情,展开了丰富的联想和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