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贯摔门走了,辛县长自然不敢像王一贯那样的跟着吴书记叫板,转身也跟了出去。
吴书记心里面一顿,心说这事要坏,可不能让王一贯先在王一学那里告自己一状,急忙的要追出去解释,牛二一伸手拦住了吴书记。
“吴书记,你……你可不能让王一贯先下手啊,”
“是啊,让他先下手我们必定会被动,你别拦着,让我把他追回來…………对了,你赶紧的将王一贯给我追回來,不能让他去,”吴书记有些急了,急忙的让福生去拦着王一贯。
“这能拦得住么,他一向是嚣张惯了,你拦着他更不行,那他回來还不得做翻了天,你现在赶紧的给王一学打电话,把事情汇报一下啊,别让王一贯去了反咬一口,”福生推着吴书记说道,心里面却暗自的嘀咕着:哼,叫回來,叫回來你们俩來回一掰叱那还不把我整出來,切,让你们俩慢慢的掐吧。
吴书记有些懵了,听福生一说感觉是有道理,急忙的拿起了电话给王一学打了过去。
福生一见他打电话了,一转身溜了出來,站在窗口看到王一贯正在门口回头望,心里面一阵窃笑。
王一贯走到门口见吴书记并沒有追出來,心里面正在犯合计,昨天晚上他和辛县长就是这么商量的,到了这里先用气势压人,吴书记胆小必然会道歉,说软话,那样,辛县长就不会有啥事了,可是今天造成看到报纸,辛县长的事竟然的被登报了,辛县长立刻蒙圈了,让王一贯赶紧的想办法,王一贯这个二百五根本就想不出來啥办法,但是却是嚣张惯了,直接的气势冲冲的來找吴书记算账,找自己哥哥本來是想吓唬吴书记一下,可是吴书记却并沒有追上來,尼玛,一下子整的王一贯也有些不会了。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小白人,而且自从王亚坤死了之后,两个哥哥对自己冷淡了很多,如果你要钱还可以,两个哥哥话都不会说一句,要多少准会给多少,目的就是你赶紧的拿钱走人,但是办事,咳咳,自从王亚坤死了之后还沒让两个哥哥帮自己办过一件事,现在去找哥哥王一学能不能好使啊。
王一贯和辛县长正不知道该怎么做,忽然的福生溜了出來。
“王县长,你怎么还在这站着啊,吴书记可是正在给省委打电话,汇报这件事呢,你赶紧的想办法啊,我不能多说了,我得赶紧回去,”福生说完转身溜了回來。
“尼玛的,还真的沒拿我的话当回事啊,嚓,看我现在就去找我哥哥,我就不信我整不了他了,”王一贯一听可有些急了,自己可不能在辛县长面前丢了面子。
“对对对,你赶紧的去找王省长吧,我可全靠王省长罩着了,祂码的,找出來这几个记者我非得整残了他们,”辛县长彻底沒有注意了,沒想到今天一大早各大报纸边刊登了这件事,也怪了,昨晚不是将那些记者的相机给抢下來了么。
王一贯出了县政府,开车去找王一学了,辛县长一个人急得直转圈,却也沒有啥办法,还哪里有心思上班啊,县政府的人都在看自己的笑话呢,一转身,这家伙也走了。
福生回到了吴书记的办公室,吴书记正在跟王一学汇报着辛县长和今早报纸的事,福生急忙的转身坐到了一边。
“啪,”吴书记将电话挂了。
“吴书记,王省长怎么说,”福生站起來问道。
“塔吗的,他还是护着辛县长,让我们尽可能的将事情压下來,找各个报社澄清一下,不要造成更大的影响,这个王八蛋,”吴书记骂了一声。
“吴书记,您跟他说自然的不行,他可是辛县长的大靠山,咱们跟他说一声不过是想表现一下咱们尊重他,不能让王一贯去了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您啊,还得找别的省长,來帮着您说话,可不能打不着狐狸惹一身骚,”福生急忙的在旁边说道。
“找别的省长,找谁啊,谁能替我说话啊,”吴书记脑袋多大,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找郑省长啊,郑平之,当初他可是跟着王一学对着干的,王一学整走了艾宏民,他一准的的记在心上,现在您让郑省长帮您说话,他准答应,”福生凑过來说道。
“嗯,这个事好主意,我现在就给郑省长打电话,”吴书记猛然的醒悟,立刻的想要去拿电话。
“吴书记,郑平之那里你就不能打电话了,你得亲自去,带上那份材料,这次事大了,您可是有必要把事情跟他细细的说明了,”福生拦住了吴书记那电话。
“对,你小子说的对,我现在就去省城,”吴书记一听福生这个说法完全正确啊,王一贯可是去找他哥哥了,这可是关系着自己的前途,有必要自己也亲自的去找郑平之汇报一下工作,于是转身拿出來福生给他的那份材料,叫上秘书张聪匆匆的去省城了。
福生看着吴书记也走了,心里面一颗石头终于落了下來,这下子事情搞大了,现在他们绝对的沒时间考虑事情前因后果了,应该不会想到这件事出在自己身上,这个时间需要赶紧的清场了。
“辛县长啊,你在哪呢,我怎么找不到你啊,”福生掏出來手机给辛县长打了过去。
“福生啊,找我干啥啊,我正在外边呢,”辛县长在电话里说道。
“辛县长,你在哪呢,我去找你,我们这个时候得到各大报社去做工作,争取让他们在明天在报纸上把这件事做个解释,哪怕是他们随便的找个理由,说这篇报道缺乏真实性也行啊,只要在报纸上给你平了反,明天不再继续评论这件事,再有王省长帮你一把,你不就沒事了么,”福生在电话里说道。
“好……好好,那、福生,我听你的,”辛县长急忙的说道,现在他正急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
福生开着车带着辛县长在各个大报社一顿的跑,辛县长不惜拿出來大笔的钞票,只要能把事情西灭掉。
“福生,这次可是多谢你了啊,忙前忙后的跟着我跑了一小天了,唉,”辛县长垂头丧气的说道。
“辛县长,咱们都是朋友,说这些干啥,这都是兄弟我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