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对自己的计划很有自信,“你帮忙吸引那些侍者的注意,我到休息室之类的地方调查。”“你……”穆慈的表情从“愿闻其详”变成了“你在逗我”,“刑事学院里不会只出莽夫吧?”“说什么呢?!”我们已经来到乐府门口,保安看到穆慈先是一愣,随即满脸虔诚地打开门。“穆总。”穆慈微笑着点点头,看起来十分平易近人。“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压低声音问道,“别耍花样,十九局离这里可不远。”“可你通知莫语就等于丢了工作。”“你在威胁我吗?”我们沿着员工通道来到一部电梯前,只听穆慈说道:“我知道,我的小探员不吃这一套。”“你…!”难听的话刚到嘴边,就见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对方几乎是秒接,穆慈同时按下了电梯的上行按键。“让loewe的sa送一套男装到我办公室,”穆慈说着快速打量我一番,“40码的。”“啊?”我疑惑万分,大概知道他在做什么,却又有大半的词听不懂,“我不需要衣服。”谁知穆慈根本不理我:“什么款式?再问这种问题就去写辞职报告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错了,他一点也不平易近人,他根本就是个魔鬼。电梯到达顶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扇极富设计感的黑色木门。这扇门很高大,压迫感十足。而门左侧那「董事长室」四个字低调又简约,与大门风格形成鲜明对比。这地方可是他的大本营,必须小心谨慎些。我拽住他的手臂:“你到底想做什么??”“研讨计划,”他回道,“你的计划根本就是……”我觉得他想说的是“狗屎”,但出于某些可能存在的良好修养而没有说出口。秉着听听有何高见的心态,我跟他走进了办公室。装潢大气简约的办公室少说有二十平,整体以黑色为主色,给人以严肃沉稳的第一印象。他坐在看起来无比柔软的沙发上,又拍拍身边的位置。既视感满满。我照旧找了个离他最远的角落坐下,与上次不同的是他竟然也挪了过来。“再躲就把你绑起来了哟。”他在说什么混账话?“试试看,”我简直火冒三丈,“别看我这样,不一定打不过你。”“打得过打得过,”穆慈立刻服了软,好像刚刚的邪恶危险只是个幻觉,“好了,现在说说我的想法。”“你说。”这时,大门突然被敲响。穆慈说了声进来,就见一名提着几件衣服的女子推开了门。她没有多说话,而是低着头放下衣服便走。等脚步声消失,穆慈才继续说道:“那个地方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闯进去的,你的计划放在别处或许可行,那里……不可能。”“所以那个酒吧究竟叫什么?”他总用“那个地方”做指代,现在想来我竟还不知道酒吧的名字。“没有名字。”“就叫这个??”这是啥鬼名字?“不,”穆慈意味深长地笑道,“就是没有名字,那家loun没有名字。”“哈?那工商局怎么备案的?”“来nocturnes做行政吧。”知道他在拿我开涮,所以没有理他。“那是个酒吧的老板养了一批alpha和oga。说是陪酒,实际做的是皮肉生意。”我顿时感到心惊肉跳:“那可是闹市区啊!”“越是繁华背后才越是污浊。东京的马路看起来干净,往下水道里丢一罐杀虫剂,不出三分钟地上就爬满了逃生的蟑螂。”“行了你别说了。”他讲的太有画面感,我捂着嘴很想吐,“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你想怎么做?”“扮成我的oga。”我咽下怒气当他这是正经主意:“就当你没耍我,可那里接受外来的oga吗?而且,你看我像oga吗?”“你很漂亮,打扮一下可以暂时混过去。”“是……吗……?”真搞笑,活了二十多年从没听过这样的评价。“不过,为了演得更真……”说到这里,穆慈突然靠近了些,“让我标记你。”我就知道,我早就该知道。他妈的果然在耍我,绕这么个大弯也要耍我,我到底怎么招惹这家伙了??“你他妈的……”我指着他的鼻子只想骂个痛快,可穆慈却握住我的手指温柔地吻住指尖:“你的敬业心就这么一点吗?”直指人心的质问,可他的表情却又如此温和。我有些动摇,但依然保持着表面的坚定:“这和敬业有什么关系?”“如果发现你是beta会有人起疑,临时标记起码能让我的信息素给你做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