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他觉得这首诗很悲伤。一想到如果有一天他要和贺政分开两地,隔得这么远,就难过得想哭。
贺政抱着他安慰说:“怕什么呢?小傻瓜。不管是长江头的水又或者是长江尾的水终究会在海里汇合。就好像我和你一样,终究会落到一处。”
终究会落到一处!乔冬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伸了个懒腰,对着天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推开门进去,就看到小胡和小汪正在院子里绑秋千。
“我小时候看到人家坐秋千就很羡慕。她们非但不让我坐,还老我帮他们推,我只有做苦力。”小汪抬着头看着爬在树上绑绳子的小吴可怜巴巴的说。
小吴冲他憨憨一笑,“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以后你放心坐,没人跟你抢。我来推你,我做你的苦力。”
乔冬欢探头看了一眼。也亏得小吴想得出来。用轮胎专门给小汪做了个秋千。就这百依百顺的模样,不用问也知道,以后一定是个“扒耳朵”。
小汪高兴的点头。抬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树上的小吴,满心满意全是信赖。
“当心点。”
小吴绑好轮胎,顺着绳子荡了下来,顺便试了试绑得牢不牢。随手伸手摸了摸小汪的头,鼓励他,“来试一试。”
看两人这亲密劲头。专业撒狗粮的乔冬欢第一次有了莫名的饱腹感。
没惊动这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成奸的狗男男。乔冬欢推开车行后门走了进去。
刚走到转弯口就看到丁健康和谢一帆抱在一起,躲在角落里吻成一团。看起来浓眉大眼老实巴交的老丁,手都顺进谢一帆的衣服里摸来摸去摸个没够。
这对奸夫比刚才院子里的还要过分啊!要搞不会去谢一帆的健身房搞?跑到他车行摸来啃去的想干什么?打野战吗?他还没和贺政在车行大厅里……
呸,住脑!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他想什么乱七八糟十八禁呢?都是这对发情连个地点都不看的混账野鸯鸯干得好事。害得他也忍不住胡思乱想的。
乔冬欢放重脚步,顺便用力清了清嗓子。看到他们受惊分开才心满意足的走了进去。心里正得意就被守在楼梯口的胖子吓了一跳。
“死胖子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胖子满脸哀怨的看着他,“我是没法活了。走到哪里不是在乱搞就是在撒狗粮。你和老贺什么时候搬走?我不想天天看到这些长针眼的画面。”这样对一个纯洁的处男,这群死基佬就没有一点点良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