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长姝如此不正常,居然算计自己的亲生父亲。赵世奕是长姝在东宫的仰仗,她们父女利益攸关,若是此事传扬出去,长姝又哪里会捞得到什么好处?
那具壮硕油腻的身子扑来的时候,白芙霎时推开姜姒,冲她叫道,“有迷药!快走!”
姜姒被推到一边,待她扭头看时,赵世奕饿狼般地已然将白芙重重地压在身下,她的衣衫罗裙不过是三两下的工夫就被撕扯干净。
迷香的味道越发浓郁,姜姒的腿脚已软了下来,她亲眼见着白芙被赵世奕按下疯狂发泄,忍不住叫道,“白芙!”
白芙已经中了迷香的招,她趁着意识还算清醒,别过脸看着姜姒,眼里划过一行泪。她那一声喝,已绵软无力,她说,“快走!”
姜姒暗暗咬牙,她浑身燥热,四肢也犹如被灌了铅一般沉重,她慌忙取出丝帕捂住口鼻。房门紧锁着,她便用尽力气破开窗户,拖着绵软的身子纵身跳了出去。
院中有缸,那是长安的人家为防火烛存好的雨水。姜姒出了那屋子,又吹了风,已是清醒了许多,她跌跌撞撞跑到水缸前,将燥红的脸埋进水里。
这才算解了迷香的毒。
她冷静下来,暗忖长姝既然有心暗算,必会趁房中人中迷香已深的时候,带人闯入捉奸。当下便是要找一个替罪羊,因此姜姒左右环视,见西边有女子正在附近,站在那里似是在等什么人。姜姒理了理发髻,又拭干面颊,便疾疾迎了上去。
走近一看,竟是赵家二小姐赵长盈。
姜姒犹疑了一下,但情急之下亦是顾不得那么多了。
也该给赵家父女一个教训了。
姜姒扬眉一笑,便宛然迎了上去,“赵二小姐,四公子醉酒,正在客房里歇息,我看他身子不太舒适,又无人照料。。。。。。”
她话音还没落,赵长盈便焦急地打断了她,“四公子在哪里,姑娘快带我去!”
四公子许平雁是令赵长盈芳心暗许的人,方才宴饮时品尝了她亲手做的春芍,却又对她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眼下既然知道四公子醉了酒,理之当然地要去照顾他。待他醒来,若见自己尽心照料,必会心生感动,从而缔造一段良缘佳话。
姜姒似笑非笑,便引着赵长盈往客房这边去,“二小姐且随我来!”
转身的时候,见墙角处有绣着木槿罗纹的袍角闪过,这木槿花罗纹虽不常见,倒也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行至客房外,见竟有两扇同样的门落着锁。这一排院落俱是客房,一模一样,难以分辨。方才姜姒没有注意自己从哪扇门出来,一时怔住了。
左边室内又传出男子低喘与女子呻吟之声,赵长盈也犹疑不定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听那女子声音依稀是白芙的,姜姒心里有了底,便佯装羞愤道,“定是哪个不知羞的婢子趁四公子酒醉去调逗公子!怕被人瞧见,便找人锁了门。只怕是要生米煮成熟饭,做四公子的夫人了!”
赵长盈便急了,她心里打定主意要做四公子的妻子,哪里容别人抢了先。当下便拉着姜姒道,“姑娘快帮我!”
“二小姐从这里进去!”姜姒展开双臂去推窗,那窗子关的有些严实,费了好些力气才打开。她便搀着赵长盈往窗户里爬,待她进了屋,姜姒也捂着丝帕跳了进去。
室内确实有一双男女握雨携云,那女子浑身泛着红,心神恍惚,在那男人之下娇喘不已。
赵长盈乍然见了一黑一百两具赤身,惊呼一声忙挡住双眸不敢去看。却又发觉腰后似是有利器抵住了她,低低说道,“脱掉你的袍子!把她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