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意思啊,嗯。”
“你不知道为好。”蠍说了一句,回头的时候正好看见上前来的小南,尚未开口便已经听小南问道,“蠍你有没有外用的伤药?”
蠍困惑,无人受伤,更木北无需伤药。
“祛疤用的。”小南淡声说,蠍点头,轻声问,“什么样伤?”
“烙伤,鞭伤,割伤。”
迪达拉垂下了头,现在就算他不懂伊比喜是谁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蠍点头,“不一定好用,太久的没办法。”
“嗯,给我吧。”
“稍后给你送来。”
小南点头,伸手拍拍角都的肩膀说,“你们回去吧,小北没事,谢谢。”
迪达拉抿嘴,情绪有些低落的说,“那,那个,南姐有什么是我能做的么?嗯。”小南一怔,笑笑揉揉少年的金发说,“好好休息去吧,这段日子你们也挺累的,小北没事儿,谢谢了。”
笑容弯起,甚是柔和。角都不发一言,大步离开。蠍也开始往外走,迪达拉一怔快步跟上,鼬微微欠身临走前还是表述,“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乐意之至。”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小南点点头,拍拍少年肩膀,走回了房间。
更木北已经睡着了,是累极了的疲惫,倒下的时候就涌起了困意。小南把被子轻轻的盖在人身上,捂嘴,泪水就滚了下来,绵延不绝,如这雨一般。她捧在心尖上的人被人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她想把伊比喜碎尸万段,她想把木叶夷为平地。可是就在刚刚,蠍离开的时候,她的小北告诉她。
——逼疯了森乃伊比喜,这个牛我可以吹一辈子。
然后小南看到了她的身体,像是被一截一截切过的身体,密密麻麻,马蹄形的烙印痕迹,前胸后背,大大小小的鞭伤,新伤叠旧伤。
对不起,小北,我们应该更早就找到你的,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对不起……
……
长久不曾有的安稳睡眠却不想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午后。除了腹中饥饿之外就只有腹中饥饿了。双腿的知觉尚未恢复,想去厕所却是不能,不过起身的可能性还是有的。撑着床榻坐起,刚有些声响的时候,房门便应声而开。
“醒了?”
嗯,这个时候小南应该去上工的。
——你不干活儿去么?
“时雨在干,吃东西么?”
——先去厕所,然后洗漱。
“走,我带你去。”
如此说便拦腰抱起了自家恋人,更木北在小南怀里的时候还在表述。
——稍后叫首领过来,有些事儿要说一下,很重要。
“嗯,我等下叫他。”这么说着就把人放在了马桶上,微微躬身便撑起了更木北的整个身体,嘴上还问,“是之前的事儿么?”
更木北点头坐回了马桶上。
——重大发现,真是值了。
“我打死你信不信?”
小南佯怒,对这说辞极为不满,更木北笑笑摇头。
——放水,我洗澡。
“伤口最好不要沾水,要不就一起?”
在清洁和一起之间,更木北选择了前者,微微点头,淅沥淅沥的水声就此而出。关上门的浴间,和退去的衣物,瓷白与丑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水温适中刚刚好是可以泡的温度。小南动作轻柔的将人抱入水中一点点润湿雪白的长发。“蠍的药不错,皮肤都吸收了,洗去刚好可以涂新的。”她说,轻轻抚过那些渗人的新伤,眼中格外心疼。
“疼么?”
更木北摇头。
——感觉不到。
胃部痉挛,扎心的疼是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