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盯着别人看,是一种很无礼的行径。
被暗暗称老的神医也将离近的皇上容貌仔细看了看。
确实皇上长的也很赏心悦目,只是板着张脸,将这种美妙的赏心悦目破坏了许多。
还是小皇后更讨人喜欢。
&ldo;申爷爷你行不行啊?申爷爷你该不会是没本事,医人只能靠珍稀药材才行吧?&rdo;谢靖适时出来说了一句。
一是见陛下看起来有点不高兴,怕陛下跟申爷爷一个身份尊贵一个内心尊傲的人要闹不愉快。
二是看不过去阮青杳期望又眼巴巴地央求。让他想起小时候弄哭人的不好回忆。
所以说人理亏的事情不能做,要还很久的。
神医一听就瞪起眼来了,年轻人就是不好,真是不会说话。
见神医与谢靖又要争执拌嘴,边上许氏跟阮家兄弟忙上前缓和。
一时间院门前响起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下人们吓得都低了头往远处躲去。
过了大半天,从一来一往的话语中,神医总算是明白他们在顾忌什么了。
他白了臭小子一眼又咳了两声打断道:&ldo;老夫要濯露花,只需剪一小块就行了。谁说要把整株花拿来了?&rdo;
虽然他是很想要。
但他又不是不知轻重的年轻人。坏了国运的后果什么的,才不想牵扯这么大麻烦。
皎皎几人闻言顿住看着他。啊?
得知不必取走整株花,只需沿瓣剪上一小角,神医就能以此作引调制秘方后,此事也就不存在什么疑议了。
因濯露花放在宫里,神医便进宫亲自去取剪,顺道瞧一瞧这株当年差点进他大锦箱的小花。
而且宫中药材甚多,方便随意取用。神医在调制好药前,也就暂时留在了宫内。
先前期望之中存有的不确定,到此刻总算是吞下了颗定心丸。想到爹爹从伤重恐不治,到慢慢撑过来养好伤,再到即将痊愈,阮青杳反倒平静了下来。
她一回景安宫,就命人将备好的礼都给神医送去了,第二天更是睡不着,起的与陛下上朝一样早,跑去看看神医的药调制的如何。
可等到了安排给神医的住殿,才想起时辰尚早,怕会打搅了神医歇息。于是又只好拐去御花园走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