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杳听过一遍,发现乌古的玩法与叶子戏有些许相似,叶子牌也能套用。
再与木素试了两回,就摸清了门道。
木素见阮青杳眨眼功夫就上了手,睁大了琥珀色的双眼。大夏国,真的人人都如此厉害吗。
她还没从惊讶中恢复,就听皇后说比一回。谁赢,便听谁的。
&ldo;什么都可以?&rdo;木素看着她,绝美的面容上都没有神色变换,&ldo;那可与皇后娘娘赌,入宫伴圣?&rdo;
&ldo;咳,赢了再说。&rdo;阮青杳险些呛住。乌古人,对于自己的目的会不会直白过头了?当着她的面说要夺走陛下,就没考虑下合不合适么。
她是自信不会输,可若被陛下得知她以此作赌,怕是晚上要不得安生了。
&ldo;好。&rdo;木素点头。既然是一个机会,那她就要去握住。她无意皇上,但只要留在大夏能对乌古有益处,对王子有益处,那她会试。
然而玩到半途,木素就发觉了这条路的机会很渺茫。为什么她竟赢不过一个刚学会的人?
木素看向阮青杳,皇后娘娘玩得很专心,且兴致十足。
&ldo;皇后娘娘为什么不想留我?&rdo;木素忽然问道,&ldo;木素不会妨碍娘娘。&rdo;
阮青杳闻言抬起眼,想到陛下曾在她耳畔说的那些话,又双眸弯弯:&ldo;陛下是皇上,也是我夫君。&rdo;
&ldo;我知道你们大夏国的规矩,与我们乌古相似。皇后,是要替皇上主张纳妃的事情的,否则会遭讦责。&rdo;
&ldo;难道娘娘觉得,皇上能够一直都不纳妃?&rdo;
&ldo;赢了。&rdo;阮青杳忽打断,放下手中的笑呵呵道,&ldo;依之前说的,谁赢听谁的。&rdo;
她指指面前美人:&ldo;本宫要你这个人,那现在,你就是本宫的了。&rdo;
阿淇卜一发现木素偷溜进了皇后娘娘办宴的府邸,冠帽都没带正就火急火燎赶过来了。这种地方戒备森严,她又是乌古人,这样私下潜入若被发现,以有异心的罪名当场被诛杀都有可能!
木素的胆子也太大了!
阿淇卜赶到时,看着被大夏禁军围成铁网的地方,正因如何入内而愁地揪头发。
就在他揪掉十余根的时候,一转头竟见陛下的御驾来了。
阿淇卜上前行礼,可皇帝陛下就连一个正眼都没给他。步伐沉沉身影匆匆,脸色看起来还很不好。
&ldo;难道是木素被发现了?&rdo;阿淇卜被吓得后背凉凉的,忙紧随在后。好在禁军们没有来拦他。
阮青杳听见外头响起人声切切,还有好些脚步声时,便猜到是陛下来了。
她才站起,门就被推开,郑衍踏入,大步径直到阮青杳跟前。
&ldo;陛下。&rdo;阮青杳一看见郑衍眼就明明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