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玉尘走在最前面,身后柳斐然与江自流并肩而行。正是准备入秋的时候,天气干爽舒适,初玉尘带着两位重臣在御花园中闲聊。
五年时间,让初玉尘的眉眼彻底长开,原先还有一点稚气,这些年也都消失不见。尊贵和妩媚黏合在一起,让她举手投足之间全是让人不敢直视的光华。
柳斐然与前些年相比,并没有什么区别,岁月好像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不好的痕迹,反而显得更从容了一些,“五皇子继位,于我国来说只会是好事,毕竟有先前的这一份情意在。”
江自流笑容依旧是风流,他断了的手藏在袖子中,看上去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当年他昏迷了将近半年,终于苏醒过来,如今已经是朝廷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了。
只听得他带着勾引人似的笑意说道:“巧了,正好有消息传回来,他似乎想要与我国结盟。”
“要是结盟也未尝不可。”初玉尘瞅了江自流一眼,笑道:“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想把赵梦月嫁过来?”
江自流一脸从容,“微臣不才,配不起公主。倒是陛下,昨日要求陛下立皇夫的臣子,又跪满了长弘宫,陛下又该如何处置?”
柳斐然轻笑一声,为他们君臣二人日常的拌嘴。
初玉尘眉眼颇有恼怒,“他们要跪,就让他们跪好了。”
初玉尘也是有点儿愁人,如今初静十六岁了,然而一心扑在当官上,领了个官职,兴致勃勃地就外派去了,压根没有要成亲的打算。
如今她二十三岁了,熬了一年又一年,天天被唠叨要立皇夫,耳朵都要长茧子了。
此时,官可的接班人,如今初玉尘身边的太监总管全有急冲冲地过来了,“陛下,出事了。”
初玉尘眉头一皱,“出什么事了?”
全有知道柳斐然和江自流都不是外人,便直说:“王爷的贴身宫女,怀孕了。”
“什么?!”初玉尘音量微微提高,眉头一皱,“走。”
初玉尘领着两位重臣到了初行之的寝宫,寝宫中已经跪了一片的人,初玉尘看向太医,太医点了点头。初行之茫然地站在一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见到初玉尘,便兴奋地冲过来要抱。
但是他又记得,姐姐说过,不可以这样抱她,于是他又停下了脚步,站在初玉尘跟前,脆生生地问道:“姐姐,你怎么来了?”
初玉尘微微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我来看看你。”
初行之很是高兴,拉着初玉尘就说他觉得高兴的事情,初玉尘听了一会,朝江自流使眼色。江自流便上前一步,笑道:“小王爷,微臣带您去看样东西,保证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