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又没什么,不不,我的意思是,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对啊,这又没什么,呃,没,这是好事,你干嘛一副深镇眉头的样子?」原本以为是多么八卦的消息,结果竟只是他要结亲了,这有什么好烦恼的?新郎倌高高兴兴的成亲就好了,害他们原本高兴的以为可以听见什么大八卦。一可是我昨夜占了……占了她哥……嗯……占了她姊姊的便宜。」镇澜鹰即时收口,硬是把「哥」改成了「姊」。所有人都发出惊呼,谁都看不出道貌岸然的镇澜鹰竟然做出这等大事,古卫更是叫得夸张,但还挺赞赏的。「鹰哥,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啊,竟然想要坐享齐人之福!好样的,我钦佩,再敬你一杯。」镇澜鹰勉强喝了这杯酒,烈酒入喉,他把真相吐露得更多。「昨夜她喝醉了,我护送她回房,然後我忽然觉得她好美、好可爱,之後就……」「就怎样?」大家异口同声的问,明明就是精采部分,怎么镇澜鹰也不一次讲完,这家伙就喜欢吊人胃口。「就……占了她的便宜。」支支吾吾了半天,镇澜鹰终於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是众人想听的是这过程的香艳啊。「喔喔,她比她妹妹美吗?」有人问道。一想起武悦阳冷著睑的样子,一般世俗看来,绝对不可能会认为武悦阳比武悦心美的,他摇头,「没有,一点也不美。」所有人立刻没了劲儿,看来镇澜鹰是眼睛瞎了,既然不美,他怎么会去上了人家的床?「既然不美,那占了便宜就算了,想必她在床上也乏善可陈吧。」镇澜鹰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想起武悦阳红唇的娇艳香醇、诱惑人心的娇声轻啼,还有他体内的温暖火热,全都是以前他从来没有过的极致快感。古卫见他一脸沉醉的表情,立刻眼睛发亮道:「真的有那么棒吗?」「无法形容,我昨晚至少五次。」他不太诚实的缩减了次数,其余的人光是听到五次就已经眼睛瞪大,羡慕至极,更少他们一生中,从来部没遇过这种姑娘。「妈啊,一定是绝色淫娃,对不对?会把男人吸乾的那一种?」镇澜鹰看著周遭朋友一脸嫉妒又羡慕的表情,低头承认:「我没有任何一个过往的经验比得上跟他。」「是处子吗?」这个问题太过分了,让镇澜鹰狂怒大吼:「当然是!他是多么清白高尚,不准你们侮辱他!」其余朋友全部噤声,看来镇澜鹰陷得很深,自己却还不知道。古卫脸色一整道:「那么你娶了她吧,晚上多个人帮你暖床也挺不错的。」「不、不可能的,我怎么能娶了他妹,又对他下手。」镇澜鹰一想起现实也不由得颓然,「而且他自尊心很强,绝不可能会下嫁於我。」「下嫁?」其他朋友大叫,立刻七嘴八舌替镇澜鹰抱不平。「你可是武林中最有声望的青年才俊,她算什么东西!长得既不漂亮,又被你破了身,还有哪个正经男人肯娶她啊!你愿意娶她,她还要焚香感谢神明、祖宗保佑呢。」「可是,她自尊心很强……」镇澜鹰不太有把握。古卫呸了一声,接下来的话说得粗俗,哼,反正被男人搞过的女人,已经没搞头了啦!「强个屁!她能拿什么乔?你不要忘了,她被你破了身,没男人肯要她了。你只要摆高姿态对她讲,说她已经是个没人要的残花败柳,叫她跟著你,你绝对不会亏待她,再加上你本来只要娶她妹,现在是两人一起娶,不分大小、没有长幼,两姊妹一人一个晚上,这样一来,保证她感激涕零。」「他真的会感激涕零、立刻点头吗?」镇澜鹰更没把握了。古卫很有信心的仰头喝了一口酒,邪笑道:「女人嘛,只是架子端得高。说实在的,也许她早就喜欢你,所以才趁著什么喝醉,设计让你破了她的身,我猜她想嫁你想嫁得要命,况且她又长得比她妹丑,你肯娶她,她还不欢天喜地吗?」「是啊,是啊,保证马上将她手到擒来!」另一个朋友发声。「我看她除了嫁你,也没别的方法了。要是你昨夜搞大了她的肚子,她不嫁你,不就得去跳河了吗?没有女人这么笨的。」又另一个赞同道。「是啊,尽管去,对她拉高点姿态,让她知道你肯娶她是她的福分,劝她不要太嚣张,要不然你就不娶她,她急起来,还怕不抱著你的大腿,求你不要抛弃她?」一群孤群狗友越说越有那么回事,也让镇澜鹰越听越有信心。等他喝完了酒,带点醉意走出大门时,已经又是以前威风八面的镇澜鹰堡主。没错,他要给武悦阳一个下马威,不能让他老是当著他的面给他难看,他要告诉他,能嫁他是他的福分,自己不计较他的男儿身,就算他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他还是会好好疼他的。镇润鹰意气风发、信心满满的跃上了马,一路往悦阳山庄直奔。悦阳山庄的仆役还没回来,庄里依旧冷冷清清。他一路直奔武悦阳的房间,才开了房门,他喉结一阵上下,看见一缕热水的烟雾蒙蒙,正轻柔抚吻著武悦阳的冰肌玉肤,原来他在净身。镇澜鹰的心口快速起伏,想也知晓是因为昨夜的激情,武悦阳正洗去狂爱後的黏腻。他饥渴的望著武悦阳在木桶里露出的白肤,那上面还有一点点爱痕,都是昨夜他卖力吸吮之下留下的痕迹。「你干什么?出去!」武悦阳将身子蹲进桶里对他大发脾气,镇澜鹰每个地方都没漏看,若不是桶子掩住了他的视线,他一定会将他全身下上部看得清清楚楚。「我是要跟你说,我……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昨夜的事,既然已经发生,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很好,他没像以前一样在武悦阳面前吓得逃窜,至少他已经能正常的讲话,而他的目光完全离不开眼前艳美的人儿。武悦阳脸上涌起了一阵粉红,心口却忍不住狂跳。原以为今早镇澜鹰那股恨不得插翅而飞的焦急已经说明了他不想负责,更不想记得昨夜的事,想不到还不到一个时辰,他竟然又回头,对他宣誓他会负责任。「既然你已是个残花败柳,所以更该感谢我要娶你,你跟你妹一起嫁给我,不分大小,一人轮著一个夜晚……」镇澜鹰滔滔不绝的将之前在朋友处作的结论全都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还越说越加大声,而武悦阳脸上的粉红褪去,瞬间刷白,又立刻变成爆怒的血红。他竟敢说自己是残花败柳,而且还妄想著齐人之福!当镇澜鹰说出他跟武悦心不分大小时,声调还洋洋得意。「你说什么?」武悦阳音调马上阴沉下来,而且是有史以来最恐怖的阴骛。镇澜鹰再怎么蠢,也开始觉得气氛不太对劲,他又本能的吓退了一步,武悦阳从水桶里站了起来,他几乎窒息的看著他雪白美艳的身子,下半身没用的直挺挺站了起来,他不由得回想起昨晚在温暖的狭窄处抽动时,那种致命的快感。「你这个变态混蛋!」武悦阳毕竟也是个练家子,纵然功夫不济,总也北平常人有力,他抬起浴桶朝镇澜鹰丢了过去,镇澜鹰惊险闪避,虽然没有被砸到,但是已经被水给泼了一身,而这时武悦阳又拾起椅子朝他掷去,房间内的杂物更是朝他身上飞砸。他哎哎叫痛,可是他对武悦阳就定没辙,他扑过来打他时,他也是乖乖的让他打,但武悦阳每一拳都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打得他痛死了。他急忙後退,找著门就飞奔出去,武悦阳只披了一件上衣,又跑出来追杀他,他喉咙发出咕咕两声,因为日光之下,武悦阳仅披一件薄夹,光线照透了白衣,他曼妙的身形让他的下半身更加疼痛,恨不得捉住他,在他的双腿间享尽温柔。「别、别过来!」镇澜鹰惨叫,他快要忍不住了,下半身好痛!「你这变态混蛋,我要杀了你!」武悦阳冲了过去,镇澜鹰一手压制住他乱打的小手,另外一手捧住他的臀部,对准自己疼得受不了的部位,里面还十分湿润,应该是昨夜他的东西还留在里面,他发出狂吼声,发狂的抽插起来。「你这混蛋!疼、好疼……」武悦阳怎知他如此粗鲁,按住他的身子就登堂入室地进入体内,他疼痛得哭了出来,镇澜鹰的心也一阵作疼,急忙吻住他的小嘴,动作放轻,将他下半身摆平在厅院的石桌上,扳开他的双腿焦急的进入,腰部的起落越来越快,激得武悦阳咬紧下唇,全身窜过麻颤似的快感。「不、不要了……我受不住。」他娇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