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却无法保持正常,好橡娇吟,又像低语,更像是欢爱中的喘息,他的视线无法自主的移向赵日伦曾带给他那麽欢乐的地方,然後愣住。赵日伦的下部在被子里隆起一大块,他的心颤抖得更厉害,赵日伦舔着唇,眼光游移,他颤着手,拉下赵日伦的裤子。「住手!」赵日伦厉喝,但是他身体最活跃的地方却弹跳出裤子里,直挺挺的在冷空气中傲然挺立,前端沾满了湿液,代表着他勃起不是刚才的事,是已经有好一会的事了。「姊夫,你、你……」赵日伦看着他竟有感觉,所以才死不肯让他擦身,再也没有任何事,比这件事让孙允晨更加震撼了。他一直以为自己只能单恋赵日伦,而赵日伦对他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感情,就算他们有发生关系,那也是赵日伦同情他,绝不是对他有任何离经叛道的情慾。love赵日伦盖上了被子,也盖住自己隆起的部位,背过身体,对现在的状况作了非常合理的解释。「我很久没有女人,昨夜去了船舫,见了那边的景况,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就有了反应。」孙允晨刚才心里的欢乐降低了,原来不是因为自己而起,是他想多了,他偷觑着那个部位,仍在被下又挺又直,忍不住颤声问道:「那姊夫你……你不难过吗?」「我等会就自己解决,你先出去。」赵日伦说得冷漠,孙允晨却无法放过这个机会,如果有任何机会可以让他服侍赵日伦,不管是多麽卑微的状况下,甚至是因为赵日伦看了那些妓事才起的,他都愿意,他颤声的吐出不稳的声音。「我可以帮姊夫。」他帮他的影像立刻在赵日伦的脑海里生香活色的浮现,赵日伦的下部彷佛要泄出般的收缩,他厌恶对孙允晨发情的自己,更气竟会这麽说的孙允晨,他把他当成什麽,又把自己当成什麽。他狂怒道:「胡说八道些什麽,姊夫不会叫你做这种低贱的事情,大不了姊夫去买个妾回来服侍就好。」一想到要让别的女人服侍赵日伦,孙允晨怎肯,他低声恳求道:「我真的可以,姊夫,我可以的。」他声声哀求,更让赵日伦的身体火热度大升,赵日伦气极了自己,忍不住大怒起来。「姊夫绝不会让你做服侍我的事,姊夫就是以前让你做那些事,所以你才会觉得自己喜欢男人,姊夫怎麽可能会让你一错再错。」他说得嫌恶,让孙允晨心里难受,能服侍姊夫,是他这一辈子最想要的,是姊夫不要,他伸出手,泪眼朦胧的哀求道:「我……我想要服侍姊夫。」「住手!」赵日伦再怎麽死命威吓,也阻止不了孙允晨伸过来的温暖手心,他暖暖的握住他现在最激动的部位,施与轻柔的爱抚。赵日伦咬牙撑住那种想要发泄的快感,孙允晨腰身弯下,他的香唇里吐出小小可爱的舌尖,轻舔着他的顶端不断流出汁露的部位,这副煽情惹火的画面,让最禁慾无慾的人也会控制不住。「不要这麽做,允晨。」他粗声咆哮,孙允晨将唇收紧,将他震动不停的下肢含进唇里,用舌尖、嘴唇与里面的温柔温度爱抚着。赵日伦头往後仰,舒畅的感觉遍布四肢百骸,他已经忘了自己曾有这麽愉快的经验,从来没有如此爽快的经验,他的脑浆就像要被烧毁了一般融化成一片水。孙允晨移动着唇,让他可以浅浅的进出着,他的双颊红润,眼睛好像要滴出水光一样,尤其是他的樱桃小嘴被他的阳刚给塞满,看起来令人又怜又爱,更让人腰身想要颤动的冲入他的身体里,粗暴狂列的得到他。「允晨。」他轻柔的呼唤,到了此刻,他只能认输,身体的慾望,大过理智,孙允晨更卖力的吸允着,想要让赵日伦更加舒畅,赵日伦粗喘着气,额上满是汗水,就连後背也满是汗滴。他的大手来到孙允晨的腰间,往臀隙小小的隙缝钻进去,隔着衣裤,触弄着孙允晨底下的开口。「啊、啊啊啊……」孙允晨无法忍耐的张开小口呻吟,想要的感觉强烈的涌上来,不会自动产生湿液的地方,竟然也像女人般湿了,简直就是丢脸至极,但是就算丢脸,他还是想要跟赵日伦发生关系。他将脸沉下去,一心吞吐着眼前的阳刚,以自己激烈的轻吟与包含,来说明自己身体的激动。赵日伦修长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裤内,对着小洞揉弄,他的小洞收缩不已,每次收缩,就让他轻声娇吟,粗壮的手指伸入洞口,探寻着他体内的敏感与秘密,他的腰身软下,连含食都没了力气。赵日伦把他抱上床,脱下了他的衣物,亲吻着他的乳尖,让他粉红色的椒乳在赵日伦的手指与嘴唇下变得又硬又红,赵日伦不断的玩弄着,甚至还忘情的吸吮着,让他的腰背窜过强劲的酥麻感。他张开的双腿,赵日伦进入时只带有稍微的疼痛,却让他舒服至极,他里面胀满了赵日伦与他接触的肉块,出出入入间,不断撞击着他的敏感处,每次撞击,他就发出娇吟声,甚至不耐的举起臀部,只求与赵日伦有更深更重的接触。「姊、姊夫,啊啊啊……我好像、好像要死了一样,啊啊……」他放声叫出自己的愉悦,赵日伦封住他的唇,热情的舌头寻着他的,再也不放的纠缠不休,下身起落得更加快速,让他哭喊着自己的愉快。「啊啊……姊夫,啊……」他猛烈的喘息跟哭泣。「允晨,唔……嗯……你、你好紧……」赵日伦硬是撞开底下的肉壁,却在每次侵略过後,又再次被紧紧夹紧,让他也享受到至高无上的欢乐。「姊、姊夫,啊啊啊……我还要、还要!」已经分不清自己说的是什麽,他只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他这一生最爱的人,也是这一辈子最关怀他的人,除了他,他谁都不要。赵日伦对自己厌恶至极,他侵犯了孙允晨,过程香艳激情,而且他足足做了三次才餍足般甘愿睡去,更让他不愉快的是,侵犯了孙允晨的隔天,他的风寒发了汗後,竟不药而癒,好像侵犯孙允晨,就是治癒疾病最好的药剂。「姊、姊夫……」孙允晨小声的唤着,赵日伦没看他,只看向他脚边的赵理,自从那一夜亲热过後,隔日早上醒来後,赵日伦见到他都维持着生气的脸面,对他冰冷冷的,甚至根本就不跟他相望,他暗地里为了这事哭了好几回。是自己那一晩的表现不好,所以姊夫不要他了,还是姊夫觉得他那一晚上太过淫荡,所以才讨厌他?他身陷在自厌的漩窝里,赵理大声问道:「爹跟舅舅吵架吗?要不然怎麽都不理舅舅呢?」小孩子能大声的问出孙允晨的心事,孙允晨感激极了,而赵日伦低声道:「没有吵架,理儿想太多了。」「那、那牵手和好。」「好,好。」赵日伦牵着赵理另外一支手,赵理摇头道:「不是这样,是牵舅舅的手。」赵日伦摆明不愿意,可是赵理眼睛睁大的看着,他终於伸手过去,牵住孙允晨的手,孙允晨原本要哭的脸上破涕为笑,他温柔多情的望向赵日伦,好像一阵闪电又打向赵日伦的下腹部,他下肢难过的直立起来。偏偏在赵理的眼前,他没办法甩脱孙允晨的手,他继续牵着,孙允晨靠他靠得近些,他闻到他柔柔淡淡的体香,就想到那一晚上疯狂的事情,他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自己,却止不住慾望狂猛的在身体流窜。一送赵理上床後,他立刻出了门,向来不爱寻花问柳的他,来到城里最高级的妓院,他几近粗暴的发泄着自己的慾望,身下的女人更是声声娇啼。但是那些娇啼声同嚼蜡,让他毫无感觉,只要想到今晚他牵的那柔软的手心曾抚过他的胸口,他的胸口就怦怦作响,高耸的慾望更是充满了冲劲。「赵少爷,你、你轻些,我受不住。」他放轻了力量,努力的发泄出体内的热火,但是还不够,那些热火还积存在体内,怎麽发泄都不会够。从那一天,他比往常更常走花街柳巷,他一向洁身自爱,忽然变了性,邻里传得更是夸张,孙允晨听闻之後,心口支离破碎。赵日伦宁可找那些花街妓女,也不屑对他一顾,自己也许是个可怕的丑八怪,所以赵日伦才这样避着他,以免跟上次一样做出令他後悔的事来。他的笑颜黯淡,胃口也变差了,没一个月的时间就憔悴了不少,见着赵日伦没像以前一样想要靠近他,他离得更远,尽量不去遇见赵日伦。赵日伦也尽量对他避不见面,後来他太过纤瘦,商华将他之前穿的衣物送去改小,他摸着那贵重白缎的衣服默不作声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