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做,我真的没做那些事。」黄振洋冷笑道:「你没做吗,到我家乡下散布这些消息,四处威胁泼漆的人,就是刚才那一帮人,你遗敢说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吗?」魏方城瘫坐在地上,事情不是他做的,但是他忽然知道是谁做的了。「出去,给我滚出去,我看到你就想吐!」黄振洋对着他丢掷东西,客厅大灯一明一暗的闪烁着,他昏眩的站起,他知道是谁做这一切的了,他被父亲送到国外,那群黑道是父亲认识的人的手下,他虽没对黄振洋做任何事,但是他的父亲已经替他做了。他不打算伤害黄振洋,但是也许在他开始这场他认为只是无伤大雅的恶劣玩笑时,就已经会伤害到他这一生觉得最特别的人了。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开车回家的,但是等他人站在自己的老家前时,他已经不知不觉的开回家了。这里他已经很少回来过,。」魏方城被痛打一掌,他低斥道:「我知道你不是为了我,你都是为了你自己。如果是为了我,你不会允许我私下胡搞,你只在乎你白己跟公司,所以我跟二个哥哥做出多么肮脏的事都没关系,只要事情不要爆出来就好,所以二哥吸毒也没关系,大哥跟酒女鬼混、酗酒、得到见不得人的病都没关系,只要事情不被报出来,一切都是被允许的。」魏雄英巨掌一挥,再重打了魏方城一巴掌,他声音阴沉的道:「你最好知道你在对谁说话!」魏方城侧着脸,脸上出现掌印,他亮出一丝苦笑,「怎样?像对哥哥说的,对我说啊,『你们只有一个人可以得到继承权,我随时都可以把你踢出我的继承权之外』,为了你这些话,我们兄弟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对方,每个人都在猜忌谁才是下一任公司的继承者,因为你对妈连看也不看一眼,所以哥他们也认为她是个没用的老太婆,你只会在外面玩女人,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家需要的是什么!」魏雄英低吼的再度挥掌,魏方城这次捉住他的手,他将魏雄英的手推到他的身上去,他不是打不过自己的父亲,他足不想抵抗而已。「爸,我比你年轻力壮,我真要跟你打,你打不过我的。」魏雄英气得全身发抖,这个逆子竟敢反抗他,理该他要打他,他就要站着给他打,连叫也不敢叫一声才对。他咆哮道:「你有胆得很,我告诉你,你已经被踢出继承权了,你心疼那个丑男人吗?我叫人奸了他拍下来给你看!」魏方城早已知道他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他望着父亲的眼睛,告诉他自己是认真的,只要他对黄振洋不利,自己会马上做山最激进的行为。「只要你敢碰黄振洋一根头发,我马上提供数据给检调单位,让他们查你公司究竟有多少不法事件。搬钱?作帐?假投资?我会把数据一五一十的提供出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够让你判无期徒刑,但是应该至少能关个二十年吧。」望着自己儿子认真的双眼,魏雄英全身散发杀气,这个逆子!他多得是办法让他跪地求饶。魏方城道:「我不会带走在魏家的任何东西,只会带走这个姓,美容那一块是用公司的名字,我也不要了,随便你给大哥或二哥管理,我什么都不要了。」「你以为没有我在暗中资助你?会有人想要帮你吗?你以为没有我,会有今天的你吗?」魏雄英冷笑的说出自己的心声。魏方城走到门边,他淡淡道:「我还忘了说一句,我不只会带走你的姓,还会带走妈,我不会再让她活在你的淫威之下,活得像个影子一样。」他关上门,马上就听见魏雄英气得摔东西的声音,他走出了这个早就应该走出的家,弯弯的月牙挂上了还有点蓝的天空,他坐在毫无人潮的公园里观看一颗颗越来越亮的星星,泪水慢慢的滑下,一切都是那么静寂而美丽,是黄诚荣教会他观看这种美丽,并且留在心里荡气回肠。他却伤害了他,让他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他还能挽回吗?他们还能再一次的一起并肩看着这美丽的星空,两个人手牵手的相视微笑吗?月牙儿露出很淡的微光,映照着公园里孤独流泪的人影,悔恨就像徐缓而吹的轻风一样,将魏方城团团的围住。只是再多的悔恨,也无法弥补当初所做的错事。他失去了一切,他父亲为了报复他的不知感恩及以下犯上,将那些照片提供给国内最有名的八卦报纸,腥膻的标题跟毫无遮掩的照片让他立刻身败名裂。不过魏雄英顾忌着他的放话,他将照片里的黄振洋作了处理,让人看个出那张照片里的对象是谁。他也立刻被逐出魏雄英庞大的商业王国,魏雄英为了打击他,甚至在众位记者的麦克风前,说了他做了这种丑事,他与他断绝父子关系的话,让报纸上这件丑闻闹得更加不可开交,每个记者把他过去所有的事全都挖出来。包养、放浪的私生活等等,一个月内在报纸、周刊上大力放送,甚至还有新闻讨论节目,以他的事件做些闲言闲语的报导。但就只有在提到黄诚荣的这个事件是空白的,他猜也是他父亲的压力所致,所以没有人敢提到黄诚荣,更没人提到他大学时代知名的转学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