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亦是享受如此。她感受到他越来越粗鲁的动作,狂野的速度,即便她招架不住他也会sisi捏着她的腰,叫她无法逃避。
马车就这样行驶着,无人知晓里面正在上演着什么戏码。她的y叫声都淹没在秋风里,好似无人之境,世界只剩下沉浸在yu念里的两人。
祁月靠着他的肩安睡过去,梦里好像一双手紧紧抱住了她,告诉她,不用再害怕了。
她出身并不低微,于吴国皇室旁系,可是爹爹另娶其妻,将母亲休了。如今母亲嫁与二王爷做小,她则被送到蝶赤营作为刺客培养长大。
她确实有个哥哥,对她疼ai有加,时常来军营探望她。只是在一场征战里,他不幸战亡了。如今她的牵挂,也只有母亲一人了。
皇室亲族在蝶赤营的人也并不少,多为她这样的弃儿。但为笼络人心,圣上允诺首领封为辅政郡主,统领蝶赤营,但须是皇亲贵胄的血脉。
如若她完成任务成为辅政郡主,那母亲也可加封,至少她在王爷府里,再没有人可以刁难她了,哪怕正王妃也不行。
青玄策马至马车一旁,敲了敲车身。
秦南风掀开帘子:“到哪了?”
青玄看见祁月靠在他肩上,不由得有些尴尬的别过脑袋:“殿下,路程刚过一半,前不远镇上有旅店,需要停下用午膳吗?”
“嗯。”
祁月听到声音的时候已经醒了,她默默收回自己的脑袋。原来他也是个愿意把肩膀借给别人的人。
此时她的肚子一阵叫唤,一大早就运动,能不累饿吗。
秦南风却是脾气很好。“再忍忍,过会就能吃上饭。”
“殿下,奴不明白,圣上对您苛刻至此,您还心甘情愿为圣上奔前跑后。”
祁月当真是不太明白,他这样一个傲娇的人,却什么也不计较。
“孤并非是为圣上。”秦南风睨了她一眼,一副懒得解释的姿态。
祁月似懂非懂,也不敢再继续追问。不过再到后来,她才了解到他。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内心十分柔软的人。
“先前听你说你兄长去世了。”
他突然问起。
“是的,八年前就战亡了。”祁月从容回答。
“你们家做什么的。”
“奴的父亲乃晋城一吏小官,兄长十二年前入的军。”
倒也合理,配的上她有些头脑的样子。秦南风显然相信了她,没有再问其他细节。也叫祁月稍稍松了口气。
“殿下,听闻您喜好研究药草…是真的吗?”她还是忍不住开口提及此事。
“问这做什么?”
祁月早有准备。“奴的母亲身子一贯不好,虽不知她人现在何处,但奴总归十分挂念。若是能跟殿下讨得指点一二,那便再好不过了。”
像是怕他拒绝,她连忙又道:“殿下事务繁忙,想来也没有时间教奴这些。奴只求殿下研习时带着奴,也可长长见识。”
秦南风看她有些认真的样子,忍不住莞尔:“看你表现。”
总归是有机会。祁月松了口气连忙道谢:“谢殿下。”
一行人整顿后再次出发,总归是在天刚黑时到了永城吏府。舟车劳顿,祁月只想快些回屋歇息。只是……
“二殿下,圣上意思下官已通晓,为殿下与祁月姑娘备好了房间。”陈州长笑脸相迎,“晚膳皆已备于房中,其他事我们明日再议可好?”
这不分明意思他俩一个屋吗?祁月倒是漏了这茬,可他从没留她过夜的,她该不是要睡地板吧?
“有劳。”秦南风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径直往房间去。祁月连忙跟上,不管怎么说,吃饭要紧。
祁月一边吃饭,一边环视着房间,这也只有一张床,连个软榻都没有。这要几日都与他同睡的话,祁月心想,如果他t力果真那么好,那她怕是离消香玉损不远了。
秦南风好似看透她的想法,冷不丁到:“收起你的心思,孤不是沉溺美se不g正事的人。”
祁月尴尬地0了0鼻子,“奴只是想,睡哪块地板b较暖和。”
秦南风轻笑,却没再搭理她。他知道她还是b较怕他的。
用过晚膳还尚早,祁月却很困,只是秦南风在案前看着卷宗,她不得不在一旁站着伺候。她的眼皮可沉,睁一刻闭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