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罪的电竞大神找上门了》
这种狗日子再过下去,司锐就要被他们活活操死了。
司锐一脸死相的在客厅沙发上坐着,风有点热,中央空调设定的温度太高,身体早就吹暖了,但他裹紧了连帽卫衣一动不动。
他已经呆坐了有一会儿,还是不想动。
客厅角落的暖色落地灯把周围照得挺亮,琉璃灯罩流光明寐,司锐却低头往阴影里挪了挪,遮住嘴唇被人又啃又咬出的红印子。
衣兜里的手机突然轻轻震了两下。
司锐本来不想看的,但是让裴宗雅知道他收到消息以后故意不回,八成会折腾得更狠。
他恶狠狠地拿出手机。
按亮屏幕,消息栏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快点。】
发信人是“裴宗雅这个王八盖子怎么还不去死”。
司锐瞥见对话框上方自己亲手打上去的备注名,红肿的唇角一勾,笑得有点解气,后腰却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似的,疼得差点坐不住。
上次,裴宗雅这个王八盖子操了他两回,一下一下捅得极深,还都射进他发育得不怎么好的前穴里。
末了裴宗雅有事出门,走之前咬住他的耳垂,低声命令说不许拿出来。
司锐当然不可能乖乖听话,裴宗雅前脚刚滚,他就一边咒骂姓裴的祖宗十八代一边去洗澡。
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几乎是抵进宫口最里面射出来的,太深了,司锐光是弯腰根本摸不到那里,最后只好跪在浴室地上,打开双腿,颤颤巍巍地把中指伸进红肿的前穴,勉强撑开里面。
肉穴的水又多又滑,稍微用力抠挖,手指就软绵绵地滑向旁边,他使不上劲,不得已又添了一根手指,深呼吸几次才稳住双手,努力地搔刮湿软的肉壁,看起来反而像给自己重新扩张了一遍。
司锐趴在地上缓了好久,小声哭叫着抬高屁股,把稠白的精液一点点抠出来,流到大腿根的水比挨操之前还多。
等他终于全身哆嗦着爬起来,膝盖都跪红了。
【我还有十分钟到家,在这之前,你还没扩张到我能插进去的程度,你就完了。】
两分钟后,裴宗雅又发来一条消息。
字里行间透出威胁性十足的意味,没有阐明具体后果,但司锐更加觉得不妙——再不照办,他今天还会被欺负得很惨。
短发少年拧起眉头,琥珀褐的眼瞳像瞪仇人一样瞪着那行字,使劲咬住下唇。
左边半颗闪亮的小虎牙挨着唇角那片吻痕,又咬出一道新齿印。
抵抗还是认怂?
他纠结片刻,到底还是选择了后者。
偌大的会客厅地面铺了绒毯,上面摆了两组沙发,纯黑的真皮质地细腻柔软,像一张引诱猎物跌入的捕食蛛网。
司锐陷进沙发里,不情愿地分开大腿坐好,左手慢吞吞的解开牛仔裤拉链,从裤腰边缘滑了进去,隔着平角内裤揉搓软趴趴的阴茎。
掌心拢住一团弹力十足手感极好的软肉,搓了好几回,却依旧没有变硬。
时间只剩八分钟了。
他有点沉不住气,直接将手伸进内裤,急切地摸索阴茎下面那个小小的肉洞。
司锐那根鸡巴的韧带和精索都极短,几乎起不到悬吊睾丸的作用,秀气的阴囊袋子并不像正常男人那样沉甸甸的垂在身下,反而半埋在会阴里,撑得阴阜像个鼓胀饱满的屄。
一道肉粉色小口豁然裂开,不知羞耻的长在菊穴前头,却更软更嫩,尚未开发的花唇还是玫瑰幼苞的颜色,缩在入口前,稍微碰过都刺激得浑身直抖。
生涩的雌穴里强硬地塞进一节指头,司锐立刻跟触电似的弹了一下,整个人仰面瘫倒,无力地倚着沙发背大口喘息。
“操,好难弄……”
对面的电视墙朦胧地映出一个淫乱的影子,司锐自欺欺人般移开视线,仿佛正在肏自己的不是他本人。
这么紧的甬道,要抠到什么时候才能插进去……
裴宗雅快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