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但是还没到悠闲自在的时候。病人家属提出的要求或许会被濑田否决呢。现在是事关重大的殊死搏斗。濑田不管怎么说还是个院长,手中有权‐‐他要是说一句没必要做手术,谁也说不出什么来。&rdo;
&ldo;就是说无计可施了?&rdo;
&ldo;这回该看你的了。找到院长后要竭力地对他冷嘲热讽,说什么都行。对他说:你对患者所说的都是言过其实这一类的话来伤他的自尊心,威吓他,让他发火,对他唠唠叨叨不停地说。这些方面我都不行,而且那家伙我也对付不了。换了你才成。喂,快去呀!&rdo;
猪狩一边说着,一边拔腿迈步要陪冬村下楼。
&ldo;可是…我说,你让我想想。&rdo;
冬村有些犹豫不决。
&ldo;没时间琢磨了,咱们和那小子是不共戴天呢!要是他拒不同意手术,让患者等死,我们就完蛋了。喂,快去呀!&rdo;
&ldo;好,我懂了。&rdo;已经容不得冬村再犹豫了。
下了六楼,他们便直接去敲院长室的门。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ldo;哪一位?&rdo;
冬村也不搭话,径直推开了房门。
&ldo;你们是什么人?未经允许就闯了进来?!&rdo;
与濑田相向而坐的四十岁左右的胖女人的目光中充满了责备。
&ldo;好了,护士长,你先下去吧。&rdo;獭田站起身瞥了冬村和猪狩一眼,对那女人轻轻地扬了扬下巴。
&ldo;又是你们俩!有什么事?说吧。不过要简明扼要点儿。&rdo;望着护士长走出房门,濑田才开口说话。一双冷若冰霜眼睛里闪着寒光。
&ldo;您可能已经听说了。您证词中最重要的部分已经不攻自破了。&rdo;冬村开门见山。
&ldo;那倒是可喜可贺。你得到什么证据了?&rdo;濑田眼中丝毫没有惊慌的神色。
&ldo;您一定又要说我们存心与您过不去吧?&rdo;
把濑田惹怒也好,让他大发雷霆也好,只要能让濑田揭去那层故作镇定的伪装。
&ldo;那我倒要听听你们要怎么与我过不去?&rdo;濑田对冬村的试探毫不理会。
&ldo;你说你与日野克子发生性关系,这都是假话,你撒了谎。&rdo;
&ldo;你为什么说我是在撒谎?&rdo;
&ldo;你心里最清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