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薄然也愣了,她得罪人了吗?谁啊这是,说话挺大胆的呀!
“这位先生,请问您是在说我吗?”夏薄然维持着基本的端庄,说。
男子背着身,一边挑选东西,一边“嗯”了一声。
夏薄然耐着性子,维持着自身教养,淡淡道:“先生,我们认识吗?”可那人压根儿不搭理她,夏薄然假装大方,“如果说,我的人打扰到了您,我向您道歉,但也请您自重!”她转身欲走,那男人又说:“他们没打扰,你挺打扰的。”
夏薄然的火气“噌”就上来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嘿,你小子欠揍啊?”
等那人慢悠悠地转过身,她不由一个激灵,暗叫一声“不好”,火气“噌”地又迅速瘪了下去。咳咳,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冤家路窄呀?
☆、”虽然东北不大”,我却总是碰冤家(上)
夏薄然的内心纵有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面子上也依旧装得沉稳淡定:“这位先生,你我素不相识,商场也不是你家开的,我既没碍着你,你却故意找我茬,请问我有得罪过你吗?”
郝墨摆着一张扑克牌脸,“你还挺敢问。”
夏薄然梗着脖子,“我有什么不敢的?”
郝墨似笑非笑道:“嗯,这倒是。”
“我······”夏薄然语塞。
这时,身边一彪形大汉冷声插话:“这位先生,请你与我们保持安全距离,谢谢!”
“啧······”
不怪夏薄然不满,她正在想词怎么怼回去,却被这货震声一呼,就忘了词,然后就愤怒呼叫转移了,对着那保镖发起了飙:“嘴咋这么欠呢!还没说你呢,天天跟着我阴魂不散的很有意思吗?”
诸位想象一下,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一百□□斤,那可是个大号音响啊!就这动静,猛然高呵差点没吓死谁!
郝墨听出她在指桑骂槐,但看到那张精致的脸上有气怼不出的样子,他竟然觉得很是有趣。不过话说回来,她身边跟着的这些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看着的确让人不太舒服。
哼,上次她“帮”了他一回,那他这次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
“好了夏夏,别生气了。上次我真的是因为公司有急事,才耽误了陪你看电影,你也不至于记仇记到现在吧?”郝墨十分正经,淡定地看着她,开始胡说八道。
夏薄然一脸懵圈,这频道换得有点快呀!几个意思啊?
看她不解,郝墨便朝她使了个眼色,她立即心领神会,喜笑颜开:“不记仇也行。那我要你今天补上,我们去看电影,现在就去!”
说完,拉着他就要走,保镖伸手一拦:“小姐,虹总交代一定要二十四小时照看您,保证生人勿近,至少在宋氏集团晚宴结束之前。”
话是好话,可她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什么叫生人勿近?她又不是“汪”!还有,为啥是“在晚宴结束之前”呢?夏薄然的脸一冷,“现在我是老板,我说了算。”
此时此刻,她无比痛恨自己的这张臭嘴!为啥要和她亲妈大人抱怨公司不安生,不快活,不想干。现在可倒好,被这一群人看着,连最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没了。
保镖很是为难,凑近她说:“可是代董,您一会儿要代虹总召开视频会议,陈特助特意交待了一定要原封不动地把您带回去。”
“原封不动?”夏薄然两眼一瞪,几乎要被气笑了,“我是挂历啊?”
保镖不敢开罪于她,小心翼翼道:“呃······陈特助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您,直到把您送回公司。”
郝墨在一旁,“噗嗤”一声笑了。
夏薄然咬牙道:“笑什么笑?”然后对保镖说:“好,那你们好好跟着!”说完,气呼呼地走远了。
郝墨跟着她来到一家鞋店,进去之后,深表震惊:只见保镖拿出一块一尺见方的深蓝手帕,往半空中一抖,然后平展地铺在沙发上,夏薄然这才稳稳落座,然后一本淡定地跟郝墨请教哪个好看?配什么礼服?和宴会场合搭不搭?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郝墨基本已经处于石化状态······
由衷感叹,这是一个戏很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