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绝对不行,得让他们加快速度。”她冷静地说道,转而看向姬玉南,“兄长,现在就飞鸽传书给他们,必须要快。”
姬玉南点点头。
刚要起身,皇宫中却传来一阵肃穆的钟声。
那是只有在皇上或者太后驾崩时,才会敲响的鸣钟。
几人皆是色变:“怎么回事?!”
白芍匆匆忙忙跑进:“不好了,主子,君山抓了皇上到祭台,即刻就要举行登基大典!”
“什么?!”姬清瑶狠狠一怔。
为何?到底为何君山突然就变了卦?
来不及细想,姬清瑶吃下最后一颗经络丸,抬步便向祭台赶去。
赶到祭台,只见祭台下站满了文武百官,以及锦衣卫、禁军。
君山一身龙袍站于最高处,君宸枫却浑身血污躺在他脚下,生死未卜。
姬清瑶单膝下跪:“主子,您找到玉玺了?”
“自然。”君山瞥了她一眼,“朱砂,到底还是你没用,严刑拷打一晚上,还不如月在君宸枫面前演了一番戏。”
闻言,姬清瑶皱眉看向他身后站着的白月。
只见白月衣衫不整,发丝也凌乱。
不过一瞬,姬清瑶就明白了到底是何戏码。
君宸枫……竟还这般相信白月吗?
姬清瑶心中五味杂陈,但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又涩又痛。
恍神间,君山说了句什么。
她没听清,怔怔抬起头:“主子说什么?”
君山眼神锋利:“朕说,你不是对君宸枫恨之入骨吗?”
“那便去,杀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