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没敢让水儿姑娘知道那是嫂子,也没敢透露那就是彪哥的宅子。
后来赶紧就领着水儿姑娘回来了,之后也都是只字未提。
小的自知有罪,请彪哥责罚。”
后来,陆林哪里只是只字未提这么简单,简直就是躲水儿跟躲瘟疫一般。
那天的情况,回头他自己仔细一琢磨,怎么还想不明白,他是被水儿给利用了。
虽然是想不明白她出门是为了什么,但绝对不是她说的去买女人家用的东西。
娘的,跟这娘们儿沾边儿的,那就不会是好事儿。
这回可是把他害惨了,娘的。
上头坐着的宋彪脸色黑得能滴墨,手上的茶盏“哐”的一声掷在桌上,立时成了两半。
下头的人谁都不敢大喘气,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真的怒了。
水儿那个作死的娘们儿,什么不想,竟然敢怂恿陆林去祸害嫂子!
他们不管她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反正,这定然是触了大哥的逆鳞。
陆林自己下去领罚,只要不死,等能下床后就还是一条好汉。
好汉陆林在后院,趴在两条并拢的凳子上挨厚板子,咬牙一声未吭。
这倒是让动手围观的人都要赞他一声,是个爷们儿汉子。
宋彪怒火冲天,甩了那么一句话,便离开了堂子。
他一句话,下头自然有人去办。
心头有火,宋彪没有直接回家,跟兄弟那丈一起去上了醉仙楼去喝酒。
他这样回来,还不把家里大小两个女人吓着?
就是媳妇儿问起原因,他也不能开口。
酒桌上,宋彪一直沉默着喝酒,一句话不说。
他这样,那丈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陪着他喝。
男人之间就是这么直接,安慰什么不需要话语,只安静的陪着喝酒就成。
天色暗下来,也早就过了吃饭的时间,宋彪还是没说要回去的话。
到了亥时,酒楼里吃饭喝酒的人走的走散的散,那丈就劝宋彪回家。
“彪哥,天色不早了,嫂子在家怕是也要等急了。
要不,我送你回去?”
酒喝了不少,宋彪也已经晕晕乎乎的,心中的郁闷怒火也散去不少。
本是不想回的,一听那丈说颜卿,他张了几次口还是改了话。
“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