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元年三月,大秦使者奉秦皇赢复之命前往遥远的皮山国,向皮山国国王学海党提出了臣服大秦并称臣纳贡的严厉要求。
然而,当大秦使者将这一诏令传达给皮山国王时,却遭到了坚决的拒绝。
"大秦何德何能,敢要求本王的皮山国对其称臣纳贡?"学海党冷笑着说道:"皮山国与高原上的强大门人部落早已结为联盟,若大秦敢对我们动武,必将遭受两路夹击,永不能胜!"
大秦使者面色凝重,见事态如此,只得遗憾地返回大秦。
大秦使者回到咸阳。在朝堂上,他向赢复奏报了此番遭遇。
赢复的眉头一下子拧成了疙瘩,似乎对皮山国的强硬态感到相当的意外。
"皮山国国王竟敢如此不逊!"赢复怒斥道,"居然还与高原上的野蛮人勾结!既然如此,朕定要让他们知道大秦的威仪!"
赢安在一旁静静地聆听着,内心同样充满了愤怒和焦急。作为大秦的未来君主,他自然不能容忍任何势力对大秦的蔑视。
武将竺世卿谨慎地提醒道:"陛下,皮山国虽然地处偏远西域,但终究还是平原地带,只要动用安西军的精锐,定能攻克其城池。可问题在于,那些居住在高原的门人部落,其居住地的地形险峻,恐怕难以对付。倘若要征服他们,恐怕还需要调遣一支有高原作战经验的老部队才有把握。"
赢复沉吟片刻,随即缓缓点头:"爱卿说得有理。朕倘若派遣一支从未在高原作战过的军队前去,恐怕难有胜算。"
思索间,赢复忽而神色一动,旋即下令道:"命一名白玉奴前去洮州,将朕的圣旨亲自传达给无当军的统帅,命他们率军进攻高原上的门人部落!"
此刻,一名白玉奴恭敬地接下那份圣旨,立即启程前往遥远的洮州。
数日后,白玉奴将圣旨传达给了无当军将领滕宜修。但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滕宜修面露难色,向她仔细解释了当前的实际情况。
"白玉奴有所不知,洮州距离高原上的门人部落可有千里之遥,而且沿途还要经过发羌和唐旄两个部落,可谓是险象环生。更何况,那些门人部落究竟是否真的与皮山国结盟还不确定……末将恐怕皮山国国王的说辞也只是皮山国的一种恐吓手段而已。"
滕宜修摇头说道:“那些高原部落与皮山国之间隔着连绵不绝的昆仑山脉,他们要如何去营救皮山国?"
白玉奴认真聆听着滕宜修的分析,渐渐明白了此事的蹊跷之处。她沉吟片刻,随即郑重地回禀道:"滕将军说得极是,奴婢这就将情况全数奏明给陛下。"
随后,白玉奴即刻启程返回咸阳,向赢复详细禀报了滕宜修的想法。
听罢此番报告,赢复沉思良久,眉头紧锁。他显然没有想到皮山国的"与门人结盟"竟然只是一种恐吓手段。
"如此说来,皮山国国王所谓的结盟说辞,不过是想要阻吓我大秦的进攻而已?"赢复喃喃自语道:"这是把朕的大秦当傻子了?"
赢复的脸色一沉,显然十分恼怒于自己被皮山国国王学海党如此耍弄。他肃然起身,沉声对白玉奴下达命令:"速速将朕的圣旨传达给安西军的张长庚,命他率领安西军即刻攻打皮山国,以雪我大秦的颜面!"
白玉奴恭敬领命,急忙启程前往沙西。
就在此时,赢安终于忍不住走上前来,恭谨地请求道:"父皇,儿臣愿意随同张长庚将军一起出征皮山国。"
赢复微微一笑,慈祥地拍了拍赢安的肩膀:"好太子,既然如此,朕就委任你为这次出征的副将。但记住,此次行动务必小心谨慎,切忌轻举妄动。"
"儿臣谨遵圣旨!"赢安单膝跪地,恭敬行礼。
五天后,安西军到达了于阗城下。这座城市位于皮山国的东部,是大秦进军皮山国的必经之地。
赢安随同安西军将领张长庚,踏上了这片西域之地。经过长途跋涉,安西军士兵们早已经疲惫不堪,急需好好补给休整。
"于阗城美酒飘香,我军士卒大约需要在此地修整两日,好好补充粮草,然后方可继续向皮山国挺进。"张长庚对赢安沉稳地说道。
赢安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按捺不住大战一场的渴望。他知道这次行动关乎大秦的尊严,不能有丝毫的差池。
"张将军请放心,本太子定当率领先锋部队,在这两日内做好充分准备,待一鼓作气攻入皮山城,让西域蛮夷知道恐吓大秦的下场!"赢安信心满满地说道。
于是,安西军在于阗城暂歇下来,补充了粮草和士气。赢安则亲自率领先锋部队,仔细勘察着皮山国的地形环境。